無法用雙手擁抱自己關心愛護的人。就像現在,自己只能這樣看著,一幅冰冷的畫像所能做的確實太少,太少。 “severus。”老人淡淡的呼喚,但是沉浸在自己世界中的男人明顯沒有聽到老人的聲音。 老人注視著難得露出痛苦神色的人,他多少明白一些。兩次看著自己的母親慘死絕不是什麼好的經歷。 ——再堅強的人也不行! “東西送到了麼?”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