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我如見蛇蠍,只有你敢粘上來”
眼前的女子雖然不是大姑娘,有20多歲,但卻真的很漂亮。而且看她的氣質,出身也不會差。
“哦?我膽子一貫很大。雖然你一副清閒的模樣,但我可以看出內心有心事,可以跟我說說嗎?”
他所說國語非常標準,這讓女子明顯眼睛一亮,“是,給你看出來了。剛來香港吧?難道不知道我楊萌是被人盯死的嗎?金絲鳥般地生活,甚至連和其他男子說話,都會給他帶來無妄之災,能沒心事嗎?勸你一句,趕緊走吧”
沒來由地想起自己身邊的那些“閒置”女人們,安亦斐不由苦笑了一下,心想:“我沒那麼過份吧?楊萌?這名字怎麼這麼熟呢?”
不但沒有動,相反,他淡定地為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毫不在意地挑起了話題:“最近我也碰上一些事,總覺得自己丟失了什麼似的。還有,很久沒享受到不戴面具隨意逛街的舒爽了”
楊萌明顯誤會了他的意思,“嗯,戴著面具生活的不只是你一個。你是男子,失去的東西,如果勇於回頭,還能找回來。而身為女人,走上一條路之後,就很難再回頭了”
兩人明顯都是在各說各的。隨著聯邦銀行建立,戰爭勝利後各項事業穩定,他卻感覺失去了身處紅塵的動力,早年不斷拼搏、終於達到目標之後。他突然想起,還有個早年的理想沒有完成,那就是怎麼去發展香港。
這次來五十年代的香港“遊玩”,也是為了找回曾經的心情和願望。楊萌無意中的話,讓他想起了許多熟悉的面孔來。
“說得好,想回去就回去”,安亦斐喜歡紛亂的紅塵,神秘世界裡所留下的那些資訊,讓他思索了很多天。與其說女子的話開啟了心結,不如說他自己想通了、對未來有了清晰的決定。
女子好奇地問了句:“看你樣子,非富即貴,還有什麼煩惱嗎?”
將她面前的杯子倒滿,安亦斐感慨地說了句:“爬了很高的山,路上失散了很多人,他們對我都很重要。現在,我想回去找他們了”
“是嗎?”,女子對他的話感到有點莫名其妙,並不知道這一刻,安亦斐有了迴歸生活、將香港發展再次提速的打算。
門簾被挑起,走進來兩名壯漢,眼色不善地瞪了眼安亦斐之後,這才對著楊萌說:“小姐,老大請你趕快回去,省得被外人給騙了”
無視了兩名男子的兇狠,安亦斐終於想起眼前這位女子是誰了。所以這一刻,他的眼睛是直勾勾盯著楊萌的,“夏萌啊,怪不得這麼漂亮”
兩名打手中的一個,已經揮出了拳頭,但在半途就被另一隻拳頭給攔住了,然後就是讓人心悸的骨折聲。
抱著骨碎之後,稀泥般的手臂,那名打手準備倒地打滾的前夕,就已經被拎起來,準確地丟到了咖啡館門外,“別弄壞了人家的東西,去外面慢慢嚎”
另外一名打手明顯不知所措,在安亦斐的眼睛冷冷地掃了他一下之後,轉身逃出了咖啡館。
“抱歉,我得走了,其實如果你願意,也可以走其他路的”,知道夏萌最後會退出影壇後移民遠遁,安亦斐出門的時候,回頭溫和地說了句。
情緒平穩之後,夏萌追出門外,只看見了稍遠處、正在地下打滾的一幫打手,而那個男子已經消失不見。
……
紫荊大廈內,安亦斐召開著會議:“香港文娛和區域內產業,我將親自接手,再次提速。這段時期,小芸你先負責美國那邊的事情。如今周邊環境可以算是徹底穩定,早年的模式已經不大合適了,這次調整是為了應對90年代之後二三十年的發展趨勢”
掃了眼會場內的手下們之後,“這次修整的大原則是:香港依舊是將來很長時間內的核心所在。我將對產業佈局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