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雷鐵良臉色很不好看,“攔都攔不住!年輕人一個個都這麼胡來!”
“雷瀟柔她怎麼樣?”姚懷川低著頭,抿著唇。
“受了些驚嚇,休息幾天就好,不礙事的。”一旁的哥哥雷鈞輕聲說道,“我一見到那個人,就知道他不是你,只是妹妹看不出來。待會兒你可要好好跟她解釋解釋。”
姚懷川心事重重地點了點頭。
“懷川啊。”雷鐵良在姚懷川面前站定,十分嚴肅地問道,“你可知道萬狹谷為什麼要派殺手殺你?”
“晚輩不知。”姚懷川雖然幾次想過,可無論如何都得不到答案,“我與他們素無恩怨,實在想不通。”
“那老夫就告訴你。”雷鐵良摸了摸鬍子,側仰著頭,似乎在回憶,“你父親姚成木,與萬狹谷谷主唐仲有一段很深的恩怨。”
“又是江湖恩怨。”邵青在一旁坐得百無聊賴,開始一杯一杯地喝茶,使得一旁的佔舟濟如坐針毯。
雷鐵良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