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
說完這話,她回過身,就要開啟門。鄭崇的唇又抿緊,也不同她說,直接將她擰到浴室中,冷冷的道:“是要我幫你還是你自己來?”
他的語氣中完全沒有任何的商量餘地,一邊說著,一邊開了水。溫熱的水落在手掌心中,見遲早早沒有任何動作,他上前,伸手去扯她身上的外套。
遲早早自然知道,他什麼事情都能做得出來。咬緊嘴唇後退一步,啞著聲音道:“我自己來。”
鄭崇冷笑了一聲,道:“我看你遲遲不動手,還以為你是想要我幫你呢。”
說完這句話,他不再看遲早早一眼,帶上浴室的門出去了。遲早早還未洗漱好,鄭崇就敲響了門,將衣服從門縫中遞了進來。
遲早早出去的時候,他也已經換了衣服,正窩在沙發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見她出來,他看也未看她一眼,只是淡淡的道:“把藥吃了。”
一旁的桌子上放著一袋感冒藥,大概是之前吃夠了虧,遲早早這下倒是挺乖的,走到了桌前,看了一下說明書,取了幾顆感冒藥吃下。
她的動作機械而又麻木,像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人似的,任憑他使喚。鄭崇窩在沙發中沒有動,直到她吃好了藥,他才站起來,一步步的向著遲早早走了過來。
即便知道會發生什麼事,遲早早仍是站著沒動。即便是逃,她又逃得了麼?
溫熱的唇落下,受了傷紅腫的唇上有些疼痛。鄭崇的動作並不憐惜,唇剛落下,手便從衣服下襬中鑽了進去。
他的手粗暴的遊弋著,落在飽滿上更是用了力。遲早早忍不住的悶哼了一聲,鄭崇的動作也未頓一下,扯開了她身上的襯衫。
布料發出清脆的破裂聲,釦子應聲而落,大片的雪白露了出來。大概是覺得不方便動作,鄭崇將她抵到了桌子旁,唇由纖細的鎖骨蜿蜒而下,落在在飽滿上,咬住了櫻粒。
他是為了發洩,唇齒一點兒也不留情,輾轉著著吮吃。大掌也未停著,摩挲著將另一揉成各種形狀。
他的大半身子都壓在她的身上,抵在桌子邊緣的背部被磨得生疼。遲早早剛動了一下,立即被他以更重的力道抵了回去。手掌往下移,擄開下面的扣子。
灼熱的大掌伸了進去,遲早早的身體忍不住的顫了一下。他像是未察覺一般,粗暴的直抵花蕊。
微粗糙的指間磨得遲早早有些生疼,接踵而來的是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她緊緊的咬住牙關,將臉別到一邊。
本以為鄭崇不會再放過他的,他卻在關鍵時刻停了下來。帶著她的味道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冷笑著看著她,輕佻的道:“你不是一直都只當你是暖床的麼?感覺怎麼樣?”
遲早早這才知道,他是為了羞辱她。她還未反應過來,他就已將那微溼的手指抹在了她的唇上。
遲早早又羞又憤,想掙開手去擦,他卻已搶先一步,吻了上去。遲早早的腦子中有短暫的空白,他卻咬住她的耳垂,低低的道:“唔,和下面的味道差不多。”
現在的鄭崇,完全可以用yin
說到最後,鄭崇摸索著點燃了煙。如果她還在,這份情感,也許早就淡漠。而她已經走了,他欠她的,就是一條命。是他間接造成了這事的發生,他無法原諒自己。
他甚至不知道,他對她的,是歉疚多一些,還是感情多一些。直到遲早早出現。
儘管內心暗濤洶湧,酸澀無比,遲早早仍是未動一下。鄭崇自然是知道她沒有睡著的,所以才會兀自將所有的一切都說了出來。
室內一片靜謐,鄭崇抽完了煙,默默的從身後抱住了遲早早。啞著聲音道:“我和方悄悄,真的沒有任何關係。新專案的事情欠了她表姐夫一個人情,她才會被留在鄭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