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不是很冷,室內又是開著暖氣的。她撘了一床薄薄的毯子,也不擔心會感冒,鄭崇任由她睡著,兀自看著電視。
遲早早不鬧的時候很乖巧,像只小貓兒似的。她的臉色蒼白,長長的睫毛時不時的扇動,鄭崇只看了一眼,便將視線移開。記憶那張熟悉的臉浮現在腦海中,忽然一下子漲疼了胸口。
遲早早和那人不像,也只有病時,臉色蒼白,才會有那麼一點點兒相似的弱。程小也和那人長得不像,可性格卻很像,都是弱弱的,不會反抗。有時候看見她,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那人來。
想象著她,碰到同樣的事,是否也是會用相同的方法處理。想象著她,臉微紅,或是懊惱氣憤的模樣。想象著她,興奮的樣子,是否會手足舞蹈。這些,明明都是很平實的,而他,卻永遠無法再看見。
鄭崇沒由來的煩躁,將遲早早的頭放在沙發上,起身拿了煙抽。遲早早睡得極沉,並未有任何的反應。
鄭崇早已習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