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
微微的頓了頓,又接著道:“助理,現在還沒有適合的人。你先暫時做著,等找到合適的人,你再回雜誌社那邊。”這就是要劃清界限了。
要走要留,不會強迫你。如果你願意,上床也行。介於你陪我上了床,你的小要求我儘可能的滿足。
這就是鄭崇的意思,說得雖然隱晦,可攤在陽光下,卻是冷漠沒有半分情感的。遲早早不知道自己的心裡該是什麼樣的感覺,點點頭,聳聳肩,應了句好。
鄭崇沒有再說話,靠在沙發上抽著煙。眉宇間沒有任何的情緒,眼睛盯著電視螢幕,不知道是在想事還是在看電視。
遲早早想故作輕鬆,可心裡卻是沉甸甸的,壓抑得喘不過氣來。她呆呆的看著電視螢幕,喉嚨裡乾澀得厲害,身體僵硬著,像是一尊木雕一般。呆諷記弟。
手腳冰涼得沒有一點兒溫度,待到情緒完全的平靜下來,她才站起身來,平靜的道:“我先睡了。”
鄭崇沒有抬頭,淡淡的嗯了一聲。手腳冰涼,感覺像不是自己的身體似的。待到關上了浴室的門,遲早早才鬆懈下來,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