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不能在白錦面前丟人,他將她拉到身後,將玫瑰遞到她手裡,“阿錦,別怕。”
白錦咬著唇接過了玫瑰,這時候她哪裡還有心思再想其他,她只想逃,逃出這裡,逃出他的虎視眈眈。
陸少川冷笑起來,“小錦,這是你的新歡?”
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直直的逼向了她。
白錦顫抖了一下,可是自尊心不容許她低頭,她揚起倔強的臉,“跟你沒有關係。”
“我就是她的新歡,怎麼了?”沈慕年伸手撫著白錦的肩。
白錦連忙閃開,避開了沈慕年的手,這個男人她太瞭解了,他會毀了她周圍的一切。
“呵,我的女人,你也敢碰?”陸少川的聲音帶著陰冷叫沈慕年打了個寒顫。
“我怎麼不知道阿錦是你的女人?”沈慕年自認為跟白錦不陌生,她要是有什麼男人,他怎麼會不知道?
“哦?”男人聲音提了提,“我忘了,她只是我玩剩下的破鞋。”
那兩個字深深剜進了白錦的心裡,她自嘲的勾起嘴角,不過是被當眾羞辱了,有什麼好哭的,她咬緊了唇,硬深深的把眼淚逼了回去。
陸少川剛一說完,沈慕年便朝他揮舞了一拳,這一拳力道可不輕,只有白錦知道,陸少川練過跆拳道,沈慕年又怎麼是他的對手,果真,事情如她所料,沈慕年第一拳沒有打中陸少川,卻被他搶了先機。
也不知道是什麼力量,她衝了過去,拉住了陸少川的手,她捏緊了拳,讓自己沒有那麼害怕,“陸少川,有什麼你衝著我來。”
陸少川冷冷的看著她,“呵,多偉大的愛情啊!”
這三年來,只有他一個人備受折磨,而這個女人卻可以活的如此滋潤,她做的一切,他要一點一點還回來。
“陸少川,你到底想怎樣?是的,三年前,我確實欠了你,所以,現在要殺要剮,我都不會有怨言,這是我該受的。”白錦近乎哀求的說道。
三年的折磨,她已經受夠了,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寧願十三年前沒有踏進過陸家,也就不會再有後面那麼的多的事情。
“我怎麼捨得傷害你呢?”陸少川俯下身,在她耳邊說道,“小錦,畢竟,我曾那麼深愛你。”
她忽然想到了很多年前和他一起看過的電影。
你不是我的記憶,而是刻在我腦海裡的深深的紋印,即使想忘終究只會隨著年輪越發清晰。
作者有話要說: 就說帥不帥,反正我被帥慘了,為了咱家陸大帥,撒花,哈哈哈~~~
☆、白小姐
【現在】
“阿錦,你說什麼?”顧忍瞪大了眼睛看著白錦。
那個男人竟然找上門來了,天!這事誰攤上都要嚇死,何況是阿錦。
白錦手心冒著冷汗,緊緊握著顧忍的手,“他來找我了。”
不時有人從她們身邊走過,除了松樹殘留著葉子,其他樹木幾乎光禿禿的一片,在嚴冬的天氣敞露著褐色的枝幹,連半隻鳥兒的蹤影也不見,忽的一陣風颳過,顧忍緊了緊外套,白錦無助的靠在她肩上,鼻息之間全然是紅通通的一片。
木質的座椅卻沒有讓她覺得冷,比起寒冷,她的心更冷,“小忍,你說我該怎麼辦?”
此刻她就像一個無處可逃的通緝犯,被絕望所佔據。
“阿錦……”
顧忍話音剛落,就見著迎風趕來的溫如澈,他拎著兩杯熱茶,脖子上圍著一圈灰色的圍巾,手和鼻子凍得通紅,他穩妥妥的將紅茶遞給她們。
顧忍趕忙接了過來,將紅茶捂在手心,呵了一口氣,“真暖和。”
白錦往顧忍的方向挪了挪,以便給溫如澈騰出個位子,想也知道是顧忍通知的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