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日打鷹,讓鷹啄了眼。”林嶽揉揉臉,看向我們,衝我們一低頭:“下一步?各位給個建議吧,哥已經走投無路了。”
“我來帶她,”彭洽說:“我跟她不熟,對她也沒那麼大意見,對這個人咱們儘量爭取吧。”
曲重行終於如願以償,第二天來了,既然已經是自己人了,豔秋姐也就隨便多了,說:“你這丫頭鬼頭腦,我轉頭接個電話你就把桌上的東西拿走了。”
曲姑娘微微一笑:“那個電話是不是什麼都沒說?”
豔秋姐愣在原地,姑娘看到她的樣子,滿意地笑笑,揚長而去。
週末晚飯後也就七點半不到八點,我窩在沙發裡抱著平板看《李米的猜想》,正演到李米追著方文念他曾經寫給自己的信,我看得淚水漣漣心碎不已,突然接到彭洽的電話:“彤彤,你那裡有人嗎?我被我媽拋棄了,去你那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