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將她抱得更緊,他想講一些話安慰她,卻一句話也吐不出來。
她纖細的身子不住地顫抖,看得他好是心疼與自責。
他該親自護送花憐心回去的,再不,也該堅持要傑克森送她,他實在太大意了。
現在,他只能撫著她的背脊,試圖給她最大的安撫。
漸漸地,她不再流淚,輕輕離開他的胸膛,抽噎地說:“風先生,謝謝你,謝謝。”
“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見外!”他有些惱怒,為什麼她一定要如此和他劃清界線?
她沒想到他火氣這麼大,不禁瑟縮的說:“我——”她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塊兒。
“叫我風哥,或是逸君,不準再叫我風先生!這會讓我覺得自己是瘋子,聽懂了沒?”他又控制不住地吼出聲。
“你、你不要這麼、這麼兇。”她的聲音仍哽咽。
“我不喜歡你刻意和我劃清界線,明白嗎?”他霸道的說。
“我沒有,只是我們才認識不過一天,我真的喊不出這麼親密的稱呼。”
她立即表明自己的想法。
“我不管,我命令你,從此刻起,你得稱我一聲風哥或是逸君,若你希望叫我君,我也不反對。”
“我想我該回去了。”
她沒回答他,只想趕快逃離這裡。
“想逃?”他促狹地覷著她。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