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月樓,送上一桌上好的酒菜過來,讓我們邊吃邊聊。”
若是隻有李德裕一人上門,他自然會與胡彪先把酒言歡一番後,才是委婉說出自己心中交好的一個想法。
但是眼見得牛僧孺也出現了後,李德裕當即就在嘴裡,很是鄭重的說到:
“胡校尉無須忙碌,你可知馬上就有著禍事到了……”
兩個小時之後,胡彪帶著若有所思的表情,送走了李德裕和牛僧孺兩人。
之所以如此,不僅是李德提醒他,想必不要過上多久的時間,清河崔氏就要對著他們動手,這一個早就知道的事情。
也不僅是李德裕和牛僧孺兩人,準備去他們手下的產業中,跟著學習一段時間的決定;代表著這兩個未來的猛人,居然有可能成為他們小弟的事情。
也不僅是李德裕和牛僧孺兩人,準備去他們手下的產業中,跟著學習一段時間的決定;代表著這兩個未來的猛人,居然有可能成為他們小弟的事情。
更為重要的是,李德裕還問了他們一句:“胡校尉等如此行事,所圖甚大一般,不知道可否與李某細說一二?”
牛僧孺沒有開口,但是臉上的表情證明,同樣是很想知道。
“胡某嘴上如何說,終究有些空洞和虛假,兩位不如親自參與其中去看看,自然更加清楚。”
,!
胡彪遲疑了一會,最終嘴裡給出了這麼一個說法。
而在送走了兩人後,回到了房間的胡彪,忽然就是湧現了一股衝動。
在房間裡將一直當成了裝飾品的一方硯臺,加入了一點墨塊和水之後,就開始極有節奏的研磨了起來。
不多時,半硯臺上好的墨就被研磨了出來。
最終拿起了一支狼毫筆後,在一張宣紙上寫下了一句若是讓李德裕和牛兩人看到後,不知道該是如何反應一句詩來:
“內庫燒成錦繡回灰,天街踏盡公卿骨。”
沒錯!在胡彪等網友的暢想之中,在未來的長安城中,會有如同傳胡人說中一般,那樣的富饒和美好。
有著吃不盡的美食,有著漂亮的衣服,有著猶如天上神國一般的城市。
但是絕對沒有世家,這一種把持著個人上升的渠道,造成大唐最大一個矛盾,古老而又腐朽的一種存在。
同一時間裡,在開化坊的崔府之中,剛剛回家的崔群就發現房門被敲響,耳邊響起了次子崔充的聲音:
“阿父,你可曾歇息了?”
“未曾,你進來吧。”崔群在本能中,嘴裡就是說出了一句。
然後就能看到了不過十二歲的次子崔充,卻是身上的衣袍穿的一絲不苟,舉止也如同一個成年人般老成的走了進來。
一想起了長子崔嚴最近這一段時日,雖然號稱在府中禁足讀書。
實際上,卻是日夜飲酒,酒醉之後卻是與家中侍女胡天胡地的情況後,越發對於這一位次子滿意了起來。
當即之下,語氣也是變得平和了好些,嘴裡問出了一句:“我兒現在都沒有休息,可是還有什麼事情?”
面對著崔群的詢問,崔充那用著稚嫩、卻是一本正經的聲音在嘴裡說到:
“阿父,自從安西軍那些殘軍抵達長安後,如今已經是一月有餘,他們與我崔氏的恩怨,已經被善忘的百姓們遺忘。
更妙的是,他們居然為了一些蕞爾小利,與城中那些潑皮和無賴交惡。
所以這些人就算忽然之間暴斃,也不會有多少人聯想到我們崔氏身上;哪怕有少許聰明人想到,又哪裡還胡說?
剛好也讓這些聰明人明白,若是招惹我清河崔氏的下場。”
說到了這裡之後,崔充就停止了下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