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一起出發。
在最近幾天,這位工部尚書可是沒少騎著戰馬,與金人騎兵幹架了。
而就在眾人面面相覷之下,以為今晚這一場會議,又會沒有什麼進展,等於白開了的時候。
一個意外的驚喜,忽然就是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猛不丁的,只見在耳邊好像聽到了什麼動靜之後,原本耷拉著腦殼、默默抽著樹葉子煙的二胖。
連忙就是起身,掀了帳篷的門簾走了過去。
等到了不大一會的時間,當二胖再一次進來的時候,肩膀上已經多了一頭海東青,正是通體雪白的二黑。
最為重要的是,在二胖進來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已經是變得很有一些神采飛揚了起來,明顯是二黑帶來了什麼好訊息。
情況確實也是這樣,不等大家問出一句。
在二胖的嘴裡,已經是迫不及待地說出了一個好訊息:“二黑剛剛告訴我,他如今已經能分辨了完顏闍母那孫子了。”
聽到了這麼一句後,頓時場內的眾人那是人人振奮了起來。
如果無法解決掉問題,那麼就解決掉製造問題的人;以上的這樣一點,胡彪他們如同鋒銳等人一樣同為現代人,自然是相當清楚。
所以,他們也早就如同鋒銳一樣想過,要幹掉了完顏闍母這一個敵酋的手段,來進行破局的問題。
只是想要這麼做,貌似涉及了一些無法解決的難題。
比如說,以二黑的能力,當然能找到完顏闍母一行人,在晚上所棲身的宿營地在哪裡;在大軍周邊位置上,人數最多的地方就是了。
可惜的是,以完顏闍母的謹慎。
胡彪他們集結起來的騎兵,怕才是一行動起來;就會被完顏闍母派出的大量遊騎發現,註定會是撲了一空。
而在白天的襲擾戰鬥中,完顏闍母一沒有打出招搖帥旗,二也是很少親自帶兵,親自的衝擊行軍隊伍、
二黑再厲害,也是一頭海東青而已。
又如何能在數十支隊伍中,分辨出完顏闍母在哪裡。
好在胡彪他們,雖然也搞不清楚二胖是如何與二黑溝通;二黑又是靠著什麼辦法,到了此刻終於可以分辨出完顏闍母了。
這一點不重要、根本就不重要,讓他們知道明天那完顏闍母,一旦是帶著手下襲擾步軍佇列,那就是死定了就好。
隨後的時間裡,眾人打起了精神之後。
就如何提前暗中準備好足夠的人手,一旦是等到了那完顏闍母親自帶人襲擾,立刻就將其圍殺了的計劃,開始提出了各自的建議。
一條條有用,又或者沒用的建議之下。
讓這樣一份計劃,開始逐步地越發完善了起來。
唯一的懸念就是,明天完顏闍母會不會親自出馬襲擾,只要是這貨一旦動手,起碼有著不六七成的機率會被留下。
而有了六七成的成功機率,已經足夠讓胡彪他們豁出一切,趕上了一票了。
甚至胡彪這貨同樣是出於惡趣味,還為本次的行動取了一個代號:方塊k。
為啥要取上這麼一個代號名字,理由說白了也是相當簡單。
在本次北伐大軍出發之前,錦衣衛聯合了東廠和西廠,給所有參戰部隊都以班為單位,發了一副用牛皮紙為外殼做成特殊的撲克牌。
一方面,是讓戰士們在晚上的時候,在不賭錢的情況下,休息之前稍微玩玩鬥地主、跑得快這些遊戲,不至於太多無聊。
另一方面,也是最為重要的一點。
這些特殊的撲克牌,在每一張上面都有著一個畫像。
具體上,就是在朱仙鎮的一戰之後,用那些倖存下來的金國高層們的頭像,製作了一份撲克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