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些目標就被輕鬆解決。
然後趁熱打鐵,向著緊挨著的下一個陰軍炮組殺了過去時,身邊四個陰軍水手才是捂著喉嚨、心口緊要位置的傷口,爛泥一般地癱倒在地。
可以說到了現在,終於可以放開手腳的情況後。
羽漢楓等人,終於是爆發了自己一身高強武藝的恐怖殺傷力。
同時到了這樣一個時候,好些百姓們也是抓著鉤繩,試圖學著羽漢楓的模樣,從多扇大開的炮窗之中爬了進來。
只是在他們爬進來的過程,卻遠遠沒有羽漢楓這樣順利。
因為這些操作了大炮的水手們,雖然沒有揹著長長、礙事的長槍。
可身上除了有著水手砍刀、單手斧等自衛武器之外,居然還有著相當多數量的短銃,還是上好膛、隨時能夠開火的那一種。
這玩意在搏殺中,被抽出來抽冷子開上一槍,巨大的殺傷力真心強悍。
所以面對著這些試圖衝進來的百姓,他們堵在了炮窗之後。
手中的砍刀、單手斧揮動之間,將一支支攀在了窗沿的手指、手掌砍斷,讓它們的主人慘叫著掉入了江水中。
又或者在槍聲和升騰的白煙中,被打落了下去。
不多的時間之中,已經有著十幾個漢子被打落下水,要麼是成為斷了手指和手掌的殘廢,要麼就直接丟了性命。
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卻是沒有一人,能成功地衝進了船艙中來。
見狀之下,胸腔間一口內氣眼見用盡的羽漢楓,短暫停止了自己靈活的身法,準備換上一口氣後就改變戰術。
具體上,就不是繼續解決那些準備開炮的陰軍,而是殺過去支援那些百姓。
在他想來,只要殺散兩三個炮窗的陰軍水手,讓外面的百姓們可以源源不斷鑽進來,這一艘五等戰艦就完犢子了。
堂堂前大宋錦衣衛的指揮使大人,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的惡仗了,以上的分析自然沒錯。
奈何他自己的身體,有點不爭氣啊。
在換氣的那一刻,算是老毛病的肺部舊傷又發作了;讓在衝出去關鍵時刻,卻如同一輛老舊的拖拉機一樣,‘康康康~’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以至於原本靈活、風騷的身法,一下子就緩慢了好些。
明明看到了兩柄短銃被陰軍水手抬起,即將就要對著自己摟火的狀況;他當時唯一能做出的事情,就是微微偏了一些自己的腦殼。
讓一發鉛彈,幾乎擦著自己左臉飛過,讓左邊一些頭髮都被烤焦。
另外一發對著胸腹飛來的鉛彈,那就根本躲不開了;好死不死的,原本就不好用的左肺,又被一發鉛彈給打了進去,造成了恐怖的傷勢。
“特麼!老子就知道,總有一點會被這癆病該拖累死~”
帶著在左肺中槍後,雖然有著陣陣廢人的劇疼,卻居然短時間讓自己,已經不再咳嗽的神奇結果,羽漢楓心中默默罵出了一句。
可依然沒有忘記揮舞著長劍,轉眼就是砍翻、刺死了數人,打通了兩扇炮窗的通道。
讓好些漢子終於可以爬了進來,與其他匆匆趕來的陰軍水手們廝殺在了一起。
羽漢楓本人,則是沒有太多在這一片戰場繼續戀戰。
因為他的傷勢他自己清楚,知道堅持不了多長時間後,已經是殺出了一條血路,徑直地殺進了這一艘戰艦的底部船艙。
在一眾陰軍水手驚恐、不解、見鬼了等種種複雜眼神中,從空間包袱裡釋放出了一個三十公斤的炸藥包,毫不猶豫地拉響導火索。
數秒之後,三十公斤黑火藥在船艙,這一種相對封閉的空間裡,爆發出了比起其他區域更為恐怖的威力。
不僅其中十幾個倖存的陰軍水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