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年,卻是打出了二戰一般的感覺。”
在一顆從天而降的石頭,砸落在了身邊七八米的位置上,砸起了大片的泥沙,其中一些都飛濺到了頭臉上,讓人有些隱隱作疼的時候。
陳塘的嘴裡,頓時就忍不住罵出了這麼一句來。
確實!這一仗打到了現在,場面都有些詭異了起來。
主要是金兵在反覆進攻的次數一多後,不斷改變著自己的進攻戰術;如今硬是打出了後世那種大炮炸完步兵衝,步兵衝完之後大炮轟的戰術來。
無非是將火藥的大炮,換成原始的石炮而已,兩者之間很有一點殊途同歸的味道。
不過稍微仔細地想想,這樣的一種戰術也不是啥高階戰術,金兵們如今能想到,然後動用起來也不算過分。
好在得益於胡彪等人,剛才撤離得非常果斷和及時,等到更多的石頭紛紛落下,砸得山頂泥土飛濺的時候。
胡彪等人已經是一頭衝進了反斜面位置上,數量很是眾多的坑洞中。
哪怕投石機的原理和彈道,與迫擊炮一般都是屬於曲線攻擊,完全能越過山頂、砸到反斜面的位置上。
可是這些斗大的石頭,砸在了有著原木加固的坑洞頂部後。
最大的一個殺傷效果,頂天也就是砸出了坑洞中,一陣泥沙當頭落下而已,並未能對他們造成更多的殺傷。
遺憾的是,當陳塘打算就著外面因為塵土飛揚,所以傳遞到了坑洞中,已經很是有些的昏暗的光線。
給自己帶下來的那一個小婦人,好好地處理一下傷口時。
卻是驚恐地發現了,這一個笑起來有著兩個甜甜的酒窩,唱起歌來如同百靈鳥一般清脆的小婦人。
原本還有著微弱起伏的胸口停下了,伸手一摸鼻腔,現在已經是沒有了一點生機。
瞬間之中,在之前短短兩天時間的相處裡,與這一個只有據說十八九歲年紀的小婦人,相處時的一幕幕,就是無可抑制地湧上了陳塘的心頭。
比如說:對方哀求著自己,教她唱《赤伶》的時候,那一個很是有些嬌羞的模樣。
昨天晚上自己因為守夜睡不著,結果發現這小婦人同樣如此。
結果在兩人一番的聊天之中,對方說起不過只有9歲就是被爹孃賣給了瓦舍後,再也沒有見過家人,可以說無比悲慘的經歷。
但是依然對於這個世界,充滿一些美好的幻想,努力地積攢著給自己贖身錢。
坦白說!這個藝名叫做紅綾,偷偷告訴了陳塘自己小名叫做小娘的妹子,其實長得很普通。
在化妝技術落後的北宋,以陳塘這種看慣了網上美顏十級的眼光,連一個美女也是算不上。
而且區區兩天的相處時間裡,要說陳塘就愛上了對方指定不可能,僅僅是有了一些不錯的好感而已。
只是看著眼前這一個在現代位面,尚且還是高三、頂天是大一的妹子。
那一個臉色慘白,已經徹底失去了生機的模樣。
在最近三天時間裡,其實已經不知道見過多少人在自己眼前戰死的菜鳥,依然是在難以言說的巨大憤怒中爆發了。
拿起了手邊的一杆長槍,不顧外面依然落下的斗大石頭,衝出了坑洞、向著山頂衝了過去。
他現在只想殺人,殺死那些金兵,其他包括自己的生命都不重要。
好在他衝出來了的這樣一幕,被胡彪剛好的看在了眼裡。
當紅著眼珠子,像是一頭被紅布刺激到發狂公牛一般的陳塘,從自己身處坑洞外衝過的時候。
眼明手快之間,就是一把將這貨拉進了自己所在的坑洞。
然後,一顆大石頭就是落在了陳塘原本的位置上,接著又彈跳了起來後,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