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人人獲得了昭武副尉、飛騎尉、振威副尉等,從正六品下,到從六品下的一份武職。
同時他們在將在玄戈營中,分別擔任各級的武官。
另外每人賞錢二十貫,絹布五匹,御酒一罈。
若是初步聽到了這樣一個封賞,絕對是豐厚異常;所有人都從民間黔首,一下子成為有品級的武官。
雖然品級上低了一點,根本原因也是他們之前的太低了一些,這一下子可是連升了好幾級。
朝廷如此一個封賞和提拔力度放到哪裡都說得過去。
問題的關鍵是,安西軍重建的事情,目前僅僅是一個打算了,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落實。
甚至以大唐的財力,正常情況繼續發展下去,這樣一個重建的可能性極低。
而在重建之前,胡彪等人根本就是頂著一個空職,每月只能領不多的一些軍餉。
不過胡彪知道,這些封賞不過是方便他們用來經營‘不良人’的掩飾而已,倒也不是如何地在意。
所以他現在關注的事情,是其他的一些事情。
在恭敬的接過了聖旨的同時,他在不動聲色之間將一個錢袋,遞送到了那一個太監的手裡,嘴裡也是問出了一句:
“這位公公不知道如何稱呼,想不到今日又遇上公公宣旨。
前後兩次,我等還是真是有緣,今日還要親近一二了。”
在不動聲色之間,稍微掂量一把手上的錢袋,以自己豐富的經驗來看,意識到就算全部是金豆子也沒有多重,根本不值幾個錢之後。
那太監看著胡彪眼色立刻就充滿了嫌棄,準備掉頭就走。一點都不想搭理這貨一般。
好在胡彪給了他一個眼色後,開啟一點錢袋往裡面看了一眼,發現這裡面居然是在現代位面,高低也要五六毛錢才能買到。
但是在大唐年間,卻是價值不菲的玻璃珠子後。
這一個死太監,表情立刻就不同了。
用著如同看到了親人一般的親切,嘴裡笑嘻嘻的回到:“胡校尉實在太客氣了,你叫我仇士良就好。
像是胡校尉這樣的壯士,今後自然需要好好的親近一下才行。”
總之,兩人一番寒暄後,胡彪嘴裡問出了一句:“不知道安西軍其他人的賻贈,朝廷是一個打算。”
之所以惦記著這樣的一點,那是胡彪他們原本準備的財貨,不是大部分在路上遺失了麼。
如今又多了一個‘不良人組織’,這麼一個需要用錢大頭,所以用來補貼安西軍老卒家屬的錢財方面,就有了一個很大的壓力。
這樣一來,自然希望大唐朝廷肩負起了自己的職責,儘可能多給點撫卹。
而胡彪的那些玻璃珠子,一點都沒有白費掉。
壓低了聲音後,仇士良的嘴裡說道:“胡校尉放心好了,朝廷雖然最近錢糧有些緊張,但是安西軍如此忠心為國的大軍,自然不會薄待。
若是其他將士戰士賻贈,不過絹布一匹、錢500文而已,有時還會少一些。
可是本次陛下可是下令必須厚厚賻贈,所以門下省決定,皆是有著絹布兩匹,錢一貫的翻倍待遇了。”
聽到了‘絹布兩匹,錢一貫’的說法,胡彪差點罵出了來;要不是貴妃眼見不妙,拉了他一把,還真有可能失態了。
這點東西,以當前的物價也就足夠換到半頭驢而已。
對比起一條人命,以及他們在萬里之外的異域,那一個五十餘年的堅守,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特麼!就算是我老胡當了褲子,也會給這些老卒的家人,一個足夠體面的撫卹。”
在送走了宣旨的等人後,沉默了好久的胡彪再一次開口後,就是對著一眾網友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