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擋住了對方的攻擊,但本身其實傷的挺重,而且4面白牆已經恢復了原本的樣子。
徹底將眾人給圍困在了其中,地板和天花板同樣是這樣的白牆,沒有明顯的燈光。
好像6面牆都在發光,一時間分不清哪裡是燈光源。
但繁星感覺自己應該知道,不然對方的機甲有夜視功能。
萬一突然關掉或者卡了一波光的折射,打出了什麼如同海市蜃樓般的效果。
讓自己不知道對方的真身在哪兒,用幻影攻擊自己,那可就真煩心了。
繁星總感覺這小子不太正常,他變得太多了,以前的繁星可能會在這種時候開玩笑一樣說一句,你小子變了呀。
可現在的繁星就是感覺這種時候太不適合開玩笑了,繁星自己也開不起玩笑。
只是想著這小子到底出什麼問題了,自己才好對症下藥啊。
繁星自認為是個蠢人,沒什麼好的辦法,更不善言辭。
自己最會的東西就是隻要問題能靠武力解決,哪怕是對抗一個文明都感覺會變得簡單起來。
狩獵本就是生物最原始的本能之一,於是自己只需要幹一件生物都會幹的事情就行。
如此簡單啊,只要能用拳頭解決,那就不需要用任何腦子,就算有人可以指使自己,可以用計謀暗算自己。
那自己殺到最後,全世界只剩自己一個人,就絕對沒有人可以來幹掉自己。
這就是一個莽夫的最佳思維,既然想不通,想了也心煩,那就乾脆不想了。
可好笑的是這樣的莽夫卻對嵐嵐有著超乎常人的信任,真的可以100%分辨出真的嵐嵐,也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
神川咬著牙,不知道在氣什麼“你就像是一個長不大的巨嬰,誰家見面就扒人家褲子的!”
繁星還是一副死皮賴臉的樣子,嘴上說著“你咋那麼有錢了,那不給員工多開一點?”
神川抬腳就直接把繁星給踢飛了,繁星都差點撞到了嵐嵐。
還好用刀撐住了地面。
不過似乎是出於以前的感情,還是冷笑著說道“我想你可能又誤會了,這是他們自己要內卷的。
總有人願意為了以後能賺到更多的錢而現在卑躬屈膝。
收更少的錢來做更多的事情,留下的錢還不是去壓榨了更多的人?
老闆就是想找這樣的人,所以其他人也被迫只能捲起來,不然就只能離職。
在這個工作也不一定找得到的時代,不給人當狗,那就只能去死啊。
最後全捲到了老闆的手裡,該升職的人沒有升職,反倒內捲成了常態。
老闆嚐到甜頭之後也只會更加喪心病狂,明明我們的資源是給到了的。
卻因為你們自己的貪,哦,應該說是他們的貪。
想做人上人的念頭,堅信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難道不是可笑的蟲子思想嗎?
而你現在也沒什麼兩樣的,不過是一個有了些實力的下等人罷了,有什麼臉面,配在我的面前跟我這麼叫板。”
另一邊,一個大概十七八歲的男孩開著電動車帶著一個大概20歲左右的女子。
兩人被攔了下來,交警說道“電動車不能帶人,你們這太危險了,也不是說我要扣你們的錢,主要是要讓你們長個記性,罰200。”
兩人一時間面面相覷,沒怎麼說話,眼神中甚至還帶著一些急切和混亂,明顯是初入社會還沒什麼處事經驗的孩子。
交警再次用不容置疑的聲音說道“快點的,或者沒帶錢的話,1日內去警察局自己交。”
男子終於反應過來開口說道“啊,對不起,但我家裡窮,真沒這個錢了,我們是去領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