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部分‘失敗’,並認為這‘失敗’是由黨內的馬謖、所謂的教條主義者造成的。這就在客觀上給人們造成了一種假象,有個別的合作化後的合作社是失敗的。其實質就是在汙衊農業合作化高潮,這正如毛主席所說:‘把區域性和片面當成了全體,這就在一些人中間颳起了一陣所謂合作化沒有優越性的小颱風’。毛主席在《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的講話中教育我們:‘在我國,雖然社會主義改造,在所有制方面來說,已基本完成,革命時期的大規模的疾風暴雨式的群眾階級鬥爭已基本結束,但是,被推翻的地主買辦階級的殘餘還是存在,資產階級還是存在,小資產階級剛剛在改造。階級鬥爭並沒有結束、、、、、、我國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之間,在意識形態方面的誰勝誰負的鬥爭,還需要一個相當長的時間才能解決。這是因為資產階級和從舊社會來的知識份子的影響還要在我國長期存在,作為階級的意識形態,還要在我國長期存在。如果對於這種形勢認識不足,或者根本不認識,那就要犯絕大的錯誤,就會忽視必要的思想鬥爭。’而我,就是小資產階級,正剛剛在接受改造,對我國的階級鬥爭的形勢認識不足,所以才犯了實質上是幫了《不平常的春天》社論裡所說的那些‘老早就是另有企圖的’、‘不贊成社會主義革命’的人的忙。而我犯的錯誤,正證明了毛主席論斷的正確性,大家一定要以我的教訓為鑑呀!毛主席在批評胡風反革命集團時說:‘從來的革命,除了奴隸制代替原始公社制那一次,是以剝削制度代替非剝削制度外,其餘的都是以一種剝削制度代替另一種剝削制度為其結果,他們沒有必要也沒有可能去做徹底*反革命的事情。只有我們,只有無產階級和共產黨領導的人民大眾的革命,是以最後消滅任何剝削制度和任何階級為目標的革命,被消滅的剝削階級無論如何是要經由他們的反革命政黨、集團或某些個人出來反抗的,而人民大眾必須團結起來,堅決、徹底、幹盡、全部的將這些勢力*下去。’毛主席說得多麼好呀!為了‘只有無產階級和共產黨領導的人民大眾的革命’一定要實現的那崇高的目標,從今以後,我一定能堅定的跟黨走,聽毛主席的話,堅定地走社會主義道路,把自己的非無產階級世界觀改造成為無產階級的世界觀。請大家相信我,我宣誓!”他莊嚴地舉起了右手,“言必信,行必果,諾必誠。我保證!”然後,他放下右手,“請左派同學接納我歸隊,好集中全力向右派言論和右派份子開火!我的自我檢查、批判,完畢。”最後向臺下全體同學規規矩矩地行了鞠躬禮,向主席臺上的審委們也行了鞠躬禮,然後向小禮堂門外走去,進了走廊另一邊的一個候審學生呆的教室。走廊裡安排了有左派同學執勤。候審室裡,還有另外幾個人,表情也都非常緊張、嚴肅、、、、、、
小禮堂裡,主席臺上,都開始議論了、、、、、、
臺下能代表主流的有兩個聲音:“他的檢查,自我批評深刻、到位,感情也真切,符合他的家庭出身和思想情況,真實!”“能起到我們爭取在運動中說過一些錯話、認識模糊中間同學的典型作用、、、、、、”
臺上一個審委向全體審委成員:“周總理剛剛在全國人大四次會議的政府報告中界定了敵我之間的界限。他說,‘在現階段,人民是指擁護社會主義和參加社會主義建設的各民族,各*黨派,各人民團體和各方面的愛國人士,也就是說,按照憲法享有公民權的一切人。同社會主義對抗、同人民對立的敵人是反革命份子,反動的勢力和集團,和目前還在受著管制和勞動改造的份子。’今天的《人民日報》還登了郭沫若的講話,其中一句是著重談言者無罪或有罪的問題,他說:‘可能還有人這樣問:不是說,“言者無罪,聞者足戒”嗎?怎麼言者又有罪了呢?’談到這裡,郭沫若加重語氣地說:‘實際上答覆這個問題很簡單:“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