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肯定我的不是演技?”柴立汶似笑非笑。
柴月琳愣了一下,隨即板起臉:“真的也好假的也罷,就像天明說的,我也不想看到你那個表情。”
“小明的事,我當時還有顧忌,不過溫揚嘛,我豁出去了。”柴立汶捏捏下巴,微微一笑,“所以,他逃不掉的。”
“你給我小心點!”柴月琳揉揉眉心,“好了,我要安排人去接溫揚了,他那邊一定很難脫身。”
溫揚早上起床,就察覺到不對勁了,旅館下面圍了一堆人,舉著攝影機拍。接著接到柴月琳的電話,說會派車子過去接他,讓他從後門溜出去。
好不容易脫圍,溫揚坐在車子後座,吁了口氣,才發現開車的人竟然是鍾天明,一向斯文溫和的臉上,毫無表情。
“鍾先生?怎麼是你?”溫揚覺得奇怪,自己沒這麼大的面子吧,竟然能勞煩公司的高層開車接送,“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鍾天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不出聲,繼續開車。
到了天同,樓下也圍了記者,麥克風對著溫揚,那些人都問:“請問你跟柴先生究竟是什麼關係?”
“你們是情侶嗎?”
“聽說拍片時,柴先生為了你而親身上陣,請問你有什麼回應?”
“。。。。。。”
“無可奉告!”鍾天明臉上掛著職業笑容,溫和地說。
溫揚真是莫名其妙,怎麼會有這些傳言呢?自己明明只是跟那小子去喝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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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鏢的掩護下,兩人終於進了大樓,電梯到了,溫揚正要走出去,鍾天明攔下他,說:“我有事要跟你說,上頂樓去。”
二十六
“你要跟我說什麼?”溫揚雙手插在褲袋裡,歪著頭問,頭髮蓬亂,上身套一件白色V領背心,開口很低,脖子上掛一個骷髏掛飾,發達的胸肌,下身一條黑色休閒褲,鬆垮垮地掛在胯骨部位。很不耐煩的表情,那副拽樣看得鍾天明更加惱火。
“看什麼看,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溫揚被他盯得惱了,粗聲粗氣地說。
“今天的新聞看了嗎?”鍾天明冷冷地問。
“小市民一個,我對國家大事沒興趣!”溫揚瞪他,“沒事的話就別浪費我的時間,我今天還有通告!”
鍾天明看了看自己的手,慢慢走近溫揚,一記左鉤拳,又快又狠。溫揚沒有想到這個穿西裝看起來斯文的傢伙會動手,沒防備,被打得倒退了幾步,勉強才穩住身體。
嘴巴有點痛,溫揚伸手擦拭了一下,嘴巴里面破了,流血。
鍾天明握著拳頭,說:“我警告過你,如果立汶有什麼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操!”溫揚往地上吐了口血水,臉變得猙獰,一拳揍在他肚子上,動作迅猛,一看就是練家子,鍾天明被打得倒地,眼鏡也飛了。
“你他媽還有臉說這些狗屁話!你應該問你自己到底跟柴立汶說什麼了!”溫揚粗聲粗氣地吼。
鍾天明慢慢爬起來,沒了鏡片的掩飾,他的眼神陰狠,冷冷地說:“事到如今,立汶的事已經跟你沒有關係了吧!”
“你明明不想接受他的感情,為什麼還要讓他有所期待?”溫揚揪著他的衣襟,大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麼生氣。
“你憑什麼來責問我?”鍾天明喘著氣大聲說,“立汶會變成同性戀都是你害的!你這骯髒的東西!”
“誰他媽是同性戀了!老子愛的是女人!我害的?你說什麼屁話!他愛了你差不多二十年,你他媽到底有沒有自覺!?”溫揚咆哮著。
這下輪到鍾天明呆了,他喃喃地說:“你說什麼?立汶他、他對我,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