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盤發出參差不齊的嘀嗒聲,水閣裡的涼意越發重了。在這樣的炎夏,能在這樣的房間裡待著,既是件難得的享受,也是件極為奢侈的事。只是眼下田七這情況,若是移到一般人身上,奢侈是奢侈了,但卻不是享受,而是一種折磨。 自田七進來到現在,定南王就不曾往他這看過一眼,就連手裡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