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後背就見了血印子。
馮夫人聽到動靜跑來,趕忙拉住靖安侯。
“老爺別打了!昭兒身子骨弱,經不住的!”
“那我正好打死他!省得他再給我惹禍,敗壞門風!”靖安侯還在氣頭上,又哪裡聽得住勸?
當下棄了雞毛撣子,回屋拿鞭子,對著馮周又是一頓抽打。
馮昭躲不了,又拉不下臉求饒,咬著牙硬生生捱了幾十鞭,撐不住倒在地上,靖安侯才停手。
“沒出息的東西!侯府是不如從前了,但也還沒窮到靠女人的嫁妝養活的地步!馮家是短你吃了,還是短你穿了?你就非要去做賊?幸虧事情還沒鬧到外面去,否則我這張老臉得被你丟光!”
馮昭癱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馮夫人看著可憐,俯身去攙他。
隨即又對丈夫說道:“不就借用了褚若的一點財物?老爺至於這麼大動肝火嗎?打壞了你不心疼,我還心疼呢。”
扶了兒子坐下,擋在他身前,以防靖安侯再動手。
“再說了,昭兒又不是自己用,是沈嬋那不成器的大哥欠了賭債,被賭坊的人追殺,為救他性命,才拿錢財去消災的。”
她早就知道此事,想管時已來不及,只能由著馮昭去。
“你說什麼?”靖安侯再次跳了起來,拳頭又硬了,“好啊!想不到咱們馮家還出了個情種呢?”
“嬋兒畢竟是沈驊的親妹妹,賭坊那些人從沈驊那裡拿不到錢,肯定會來找她要債的,到時鬧到侯府來,只會鬧出更大的笑話。”
馮昭身上疼得厲害,說話都哆嗦,面色發白,額頭浸出了大片冷汗。
“而且嬋兒拿肚子裡的孩子逼我,若我不幫忙,她就回沈家去,帶著孩子與沈家人一起等死,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
馮夫人聽了,叱罵道:“我就說那是個狐狸精!禍害!”
“還不是你自己愚蠢?一個大男人竟然能被女人拿捏住,你當年也算名揚京城,頗有作為了,誰曾想竟墮落至此,你三弟都比你中用!”
靖安侯指著馮昭的鼻子大罵,罵完繃著臉大步出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