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凌洲瞬間噤口,討好的朝著祝玖笑了笑。
溫慕白站起身來,對著祝玖微頷首:“謝謝嫂子,我就先把安晴帶回家了,等她睡醒了,這件事我會和她解釋清楚的。”
祝玖點點頭:“安晴的性子是敢愛敢恨,愛一個人她很愛,不愛一個人她也會表現的很明顯,誤會了這麼久,她都沒捨得離開你,不需要我來說她對你到底如何,愛人如養花,可她真的沒有當初認識你之前那般明媚了。”
祝玖一番話,點醒了溫慕白,他眼裡閃過一抹心疼。
該說的祝玖已經說完了。
溫慕白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彷彿抱著珍寶一般,小心的將安晴抱在了懷裡:“那我先走了,嫂子、岑哥。”
四五月的天氣還帶著寒意,從溫暖的屋子走出來,安晴凍的打了一個激靈,尋找了溫暖處,往溫慕白的懷裡又鑽了鑽。
溫慕白大步將人抱進了車裡,司機將車子開走,這一路他的手沒鬆開過。
將人帶回了自己別墅的臥室裡,看著安晴喝的紅透的臉,他單膝跪在床邊,輕輕的吻在她的臉頰上。
薄涼的唇碰上她滾燙的臉頰,安晴舒服的咦了一聲,感受到了冰涼,她無意識的靠近了幾分。
睡著後的安晴沒有了白天那副女強人的模樣,難得露出幾分小女人的嬌憨。
她的每一面,溫慕白都很愛。
薄涼的唇緩緩的從臉頰移到了她的唇角,剋制的吻了又吻。
安晴呻吟一聲,溫慕白才停下來動作,就這麼湊近看了安晴足足半個多小時,才移開眼。
清晨。
安晴酒後頭痛欲裂,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才察覺這是溫慕白的別墅,她抿抿唇在旁邊床頭櫃找到了手機。
開啟微信,就看見昨晚祝玖發來的訊息。
她低垂著眼瞼,起身朝著臥室盥洗室走去。
這地方她也經常來,盥洗室都有她的一套洗漱用品。
洗過臉後,才看見自己昨晚喝過酒的臉浮腫到沒精神。
她從抽屜裡翻出自己的化妝品,塗水乳、防曬霜、隔離霜、粉底、定妝、眼妝、腮紅直到最後上了口紅。
才緩緩的停住手。
她看著盥洗室自己的洗漱用品,都是溫慕白在她家住過後,又在自己家裡準備的同款物品。
她撐著手,埋頭盯著某一處發著呆,直到最後似乎下定了什麼決心,才緩緩的朝著門外走去。
從床頭櫃拿起自己的包,每一步都走的緩慢又艱難。
直到下了樓,溫慕白剛好從外面買了早餐回來。
兩人對視一眼,溫慕白開口想說話,被安晴搶先開口:“我先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