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她說換個地方的話,他已然冷笑著打斷:“你先掂一下自己的份量再說話。”
她姿勢不雅的被困在椅子裡仰望著他,大眼睛裡全是難堪。
蕭奕澈抵住她進入,一臉不屑地說:“你不過是我剛好看上了的女人,如果沒有我的庇護,你以為自己可以高枕無憂的生活嗎?別傻了你。”
凌向月小臉上血色全失,小嘴緊抿著,眸光直直地瞅著他。
“啊!”他火熱的硬挺用力戳進,壞心的撞了她一下,後背硌在椅子上,忍不住就嗚咽一聲。
“求你不要這樣。。。。。。”
“我要你,用不著你同意,就算你不願意那又怎樣?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凌向月瞠目,看著他眼底的火苗,不敢說任何忤逆之言,就怕被他當場捏死。
但也跟捏死差不多了,充滿男性的陽剛氣味籠罩著她,彷佛帶著電流的大手無處不在,在她蜷縮的雙腿間進進出出。
“嗚……”她受不了這種令人崩潰的經歷,在他懷裡嚶嚀,低喘著。
興許是酒精的作用。讓他光影下的臉越發興奮了,還帶著那麼點瘋狂。
“現在你就如同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螞蟻,在我手心裡捏著,我高興你就要高興,我不高興了,誰也別想好過。”
全身上下又痛又酥麻的凌向月再也受不住了,張開手指,使勁的就掐進了他的肩膀之中。
蕭奕澈全身一麻,昂首,喉間發出極盡暢快後的沉沉悶哼。
他眯眼。似笑非笑,眼底露出冷虐的眸光,一字一字地說:“瞧,你就這麼點力量,根本不夠我看。”
凌向月緊緊地掐進他肉裡,體內還插著他的東西,因他的話語激動地用力呼吸,胸口起伏,腦子裡混亂成一團。
她真不懂。喝了酒後的他說話會這麼刻薄!
“為什麼?”她開口,才發現自己的聲音顫抖得有多厲害:“我並沒有忤逆你的意思……”
“我知道,所以才給你獎賞。”
獎賞?是指讓她擺出這種姿勢任他嘲笑奚落?
“我只是不太適應……”她仰起頭提醒他,抖著尾音祈求的看著他。身體不安的退縮著,那裡除了疼痛似乎有什麼東西即將到來,令人失控。
蕭奕澈掐著她腰,神情愉悅的說:“可是我很舒服。”
……
第二天兩人起得很晚。
早上凌向月醒來的時候。蕭奕澈還在睡。
她一動,他便醒了來。
睜開眼睛懶洋洋的看了她一眼,手撫上額角輕輕的閉眼揉了揉。
凌向月是個很記仇的人。酒後吐真言,沒想自己在他心裡那般微不足道。
她對他亦沒有情深意重,更遑論傷心什麼的。
她只寒心。
“早朝時間過了。”她緩緩吐出一句,將他擱在她腰上的手扒開。
蕭奕澈頓時就面色不悅,反將她扯進懷裡,張嘴就咬了過去。
凌向月氣得發抖。
多可惡的女人!當他全身心投入的時候,她卻猶自顧及自己!
蕭奕澈驀地將她推開,冷冷的下了床,揚長而去。
凌向月瞪著他穿著中衣的背影,那安惜妍眼睛瞎了!
溫溫吞吞的收拾了一切,凌向月才叫了青竹。
中午的時候聽說蕭老爺發了一頓火,因為蕭奕澈沒上早朝。
蕭若藍神色陰鷙,將蕭奕澈叫到書房。
語重心長的對他強調:“你知道皇上為什麼一直拿蕭家沒撤嗎?”
蕭奕澈漫不經心的把玩著手中的一塊玉佩,沒有開腔。
蕭若藍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