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捆在他胸前之下場。
“數日前,我早已派人到你家裡及胡家傳訊了。胡家離得近些,不需幾日,應當便會有人趕來。此外,把你救起來的朱姓人家,我也已經安頓好了。朱家那兒子的病救不活,只能讓他舒服些,離開時好走些。”
“你……你……”華紫蓉一時心動,淚水啪地落下。“你怎麼知道……”
“要查到你的身世不是難事。”西門豹指尖沾了她的淚珠,被那熱度燙得收回了手。“痛得死去活來時沒哭上一聲,這點小事卻讓你掉眼淚。喜極而泣?嗯?”
華紫蓉滿懷之感動,卻在見著他唇邊那抹志得意滿笑容時,頓時消斂無蹤。
西門豹可不是什麼善心之人,他要的不過是她的屈服、她的卑躬屈膝!
“誰說我喜極而泣!我是氣你怎麼不早點通知他們!”她氣惱地拭去眼眶淚水,忿忿地說道。
“我也可以讓使者中途停馬,不再去通知,一切全由你決定——看你是要成為我的寵奴兒,還是一般奴婢。”西門豹黑眸晶亮地望著她。
“你威脅我?”華紫蓉惡狠狠地瞪著他,瞪到連肩臂都在顫抖。
“我只是要你求我,只是讓你知道何為識時務者為俊傑。你這幾日睡在我房內,身子我全看過了,不做我的人,難道還想若無其事地嫁給你那未婚夫婿胡仁湘嗎?”西門豹不客氣地說道,早把她底細摸得一清二楚。
“誰說我一定得做你的人!我和你是清白的,旁人都誤會我,我家人難道也會誤會我不成?我自個兒便能攢足銀兩,差人送訊,不用你多事。”華紫蓉俏容生怒,別開頭,冷冷說道:“拿開你的長鞭。”
“你走無妨,只是那朱氏一家人,我便任由他們生死了。可惜啊……那一對老人家,原本聽聞兒子可以再多撐個半年,不知有多開心哪。你就儘管慢慢攬足銀兩吧,給你家及胡大哥通風報訊去吧。至於朱家那兒子在那棟破屋舍裡,能不能再挨個十天,都是個問題吧……”
“我恨你。”她咬牙切齒地說道,不明白他如何能這樣無情地威脅於人。
“你是第一個有求於我,卻還敢如此大膽以對之人。”
“卑鄙。”她如今若不是踩在他的地盤上,非得賞他一個耳刮子不可!
“好吧,別說我一舉便將你逼進死路。不如這樣吧,這回就算我免費助你一回。之後嘛……”西門豹指尖拂過她泛紅怒容,好整以暇地說道:“你若求我第一回,就得待在我身邊一個月。第二回求我,便得待上一整年。第三回求我嘛,你便得待在我身邊一生一世,如何?”
“我不會求……”
西門豹猝地低頭吻住她的唇,她抗拒不得,只得由著他密密覆住她的唇。
他的唇舌冷得像冰,綿密地纏住她稚嫩舌尖。她身子冷得直顫抖,可心頭卻燒得一股熾火。
他大掌掀開她的衣裳,冰冷大掌觸上她的纖腰,撫上她脂膩面板。
那冰冷指尖讓華紫蓉回過心神,她慌亂地抬眸看他,卻被他一雙眸子蠱惑了。
他的眸子在笑——一種她從沒見過之溫柔笑意,恍若她是他意中人,恍若兩人情投意合一般……
華紫蓉慌亂地合眸,還來不及思索心跳何以加劇,他的舌尖便已蜿蜒上她玉頸。
“會癢……”她嬌喘地說道,卻笑不出來,只覺全身都不對勁了。
西門豹低笑出聲,呼吸在她肌膚上惹起一陣疙瘩。
“豹爺,甜食已備妥。”耿管事說道。
華紫蓉一發覺有旁人,急忙手忙腳亂地推開西門豹。
“害臊什麼呢?我讓他們全都低頭送菜進來,誰敢多瞧你一跟,我刨了那人雙眼便是。”西門豹握起她下顎,身子一傾,冷唇放肆地在她玉頸上留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