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纏綿卻又膩得人發熱,總要挑得她渾身發燙、氣息微亂,連耳朵都燒紅了,才肯罷手。
他的指尖挑開她衣衫,撫住她胸前豐腴。
她悶哼一聲,覺得有股不知名騷動正順著她胸口往下腹蜿蜒著,讓她情不自禁地想將他擁得更緊。
華紫蓉一驚,一臉驚嚇地伸手推他。
西門豹左掌扣住她雙腕,懸在她頭頂之上,右掌狠狠扯開她褻衣繫帶。
華紫蓉但覺胸前一涼,又驚又慌之餘,不免悲從中來地滑下了眼淚。
她垂下雙臂,這回倒不反抗了,木頭人兒似地待在他身邊,自己這身子橫豎是要落在他手裡了,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罷了……
“想通了,甘心情願要成為我的人了?”他抬頭看見了她的淚水,卻沒停手,大掌扯開她褻衣,尋得了那細緻蓓蕾,挑情地將之揉捻成灼熱堅硬。
華紫蓉別開頭嬌喘,弓起身子,只覺全身有股火焰在焚燒著。
“我反抗又有何用!”她忿忿地說道,強迫自己面無表情地望著他。
“你不反抗,又不順著你身子慾望而行,莫非是要我燃些迷香來助興嗎?我有一味‘銷魂帳’,便是貞女也要嬌啼終夜。”他眼裡燃著火焰,大掌始終停留在她絲般肌理間。
“你有本事就別使什麼藥!”她不懂嬌啼終夜是什麼意思,可她怕他一旦下了藥,自己神智便會不由自主了。
“我是相信我的真本事,不過是怕你初經人事無法承受。”
西門豹鬆開對她手腕鉗制,身子一俯低,吻住了她細緻蓓蕾。
他的唇似冰又像火,華紫蓉拱起身子,覺得全身血液都焚燒了起來。她是她,可她又不是她哪……
“你若真認為我無法承受,便再去找幾個苗芊芊哪,何必把我困在這裡呢?”華紫蓉心慌之下,淚流滿面地使勁推著他。
西門豹神色一凜,卻仍鬆開了手,任由她側身背對著他,手忙腳亂地系綁著衣衫。
往昔夜裡,他身邊總有女人陪著交歡,他若倦累了自可睡去,也不一定需要這個不解情趣之野丫頭陪在身側。
是不是由於他愈是沒法將她寵上天,他愈是真的在意起這個坦率丫頭呢?
捨不得真要了她身子,莫非也是隻怕自己到手之後,這番珍惜之感便會消失無蹤呢?
西門豹呼息變得粗重,卻依然不曾想出半個答案來。
而華紫蓉僵著身子,想睡覺卻睜大著眼無法成眠,只能敏感地察覺到身後的他,冷冷呼吸正陣陣拂過她頸後汗毛。
“我也想知道為何要把你困在這裡……”
西門豹此話一出,兩人心頭俱是一驚。
華紫蓉的耳根子紅豔如血,一顆心怦怦怦怦地幾乎要跳出胸口。明明不是什麼調情之語啊,他的話語裡可隱約地有些眷戀之意嗎……
但,她又在心慌意亂些什麼?她不是對這男人深惡痛絕嗎?
西門豹板著臉,忽而一個翻身下了榻,大步走出房間。
這一晚,西門豹不曾回房安歇。
而她睜著雙眼,竟也不知何故地失眠了一夜,直至東方已白,仍不見他的身影,這才昏沉沈地睡了過去。
“華姑娘……”
時近午時,華紫蓉無力的身子還倦在床榻間,只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喃喃地問道:“啥事?”
“豹爺要我們服侍華姑娘更衣、用膳……”褐衣小鬟跪在榻邊,手端水盆,上頭擱著布巾及漱牙之鬃刷、楊柳枝。
“先擱在一旁。”她還困著,根本不想起身。
“豹爺說船已在外頭候著,要我快些服侍好華姑娘。”褐衣小鬟著急地說道。
“船?要做什麼?”華紫蓉睜大眼,此時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