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
江深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氣,因為靳司墨那喜愛值是擺在那裡的,百分之八十的喜愛值,這要是不喜歡都說不過去。
可是靳司墨這個傻大der,居然說他應該喜歡上自己了。
一瞬間江深覺得自己有些哭笑不得。
“累嗎?”靳司墨眼眸暗了暗,聲音都帶著些許沉重。
江深立馬察覺到了危險,他現在這個位置非常非常危險,剛要翻身下去,靳司墨就緊緊扣住他的腰,讓他動彈不得。
直到有些人等到自己想要的。
終於到了又一次清早,他的身邊不再躺著某個傢伙,他突然鬆了一口氣。
看來他安全了,他起身去洗漱後,下了樓。
樓下有很多人行著禮,靳司墨一臉低沉,情緒很不好。
江深看了一眼跪著的人,他們都有一個特徵,就是頭上有著十分明顯的傷口或者是包紮。
靳司墨察覺到江深下了樓,神情立馬變得柔和,江深去廚房點了些早餐,就走到了沙發,與靳司墨坐到了一起。
桌上擺放著水果,最引人注目的當然屬於臍橙了,顏色太過豔麗。
靳司墨注意到江深看了一眼水果,還停留了些時間,想著江深這些天都沒有怎麼吃東西,喂得都是他的血,這些水果剛好可以墊墊肚子。
他隨手拿了個臍橙,剝了起來。
江深看著這橙子被剝開,然後遞到他的面前,送進他的嘴裡,鮮嫩香甜的汁水瞬間在嘴裡爆開。
地下跪著的人沒有一個敢抬起頭來看,一個臍橙吃完以後,靳司墨條件反射就去又拿了一個,手上開始剝著。
江深看著這些跪著的人,問了句:“發生什麼了?”
他現在也算得上是靳司墨的軍師,過問一下也是有必要的。
“這方圓幾里的血族失了神智。”
靳司墨剝好臍橙就一個個遞到江深嘴邊,還一邊回答他的問題。
“失了神智?”江深一想,這有點莫名熟悉的感覺。
腦子的弦一繃,他這兩天不就是也有一樣的情況,那罪魁禍首是面前這個喂臍橙的傢伙。
江深看著下面跪著的人,再看看面前的這個人,他猶豫了片刻,朝下面跪著的人說,“讓人都下去吧。”
靳司墨喂臍橙的動作一頓,看著江深眸子裡的猶豫,讓人都離開了,所有人走了後,靳司墨低眸看著江深。
“有什麼話要說?還是你知道為什麼?”
江深拒絕吃靳司墨繼續餵過來的臍橙,雙眸靜靜盯著靳司墨,“他們是不是前天晚上,我們行房的那個時間段失了神智。”
“這和我們行房有……”
“你也猜到了是吧,你控制心智的能力開始控制不住了,那天晚上我就有些察覺了,可是我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那些人傷的可不重啊,而他就是那方面有些頻繁罷了,說實在的,有了靳司墨的血液,他也沒覺得多累。
可那些血族就不一樣了,江深想著他離靳司墨最近,卻受到的傷害最小,應該是這血契的原因。
靳司墨這異能有失控的風險,不安全,必須要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