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言你應該知道,我是朝國戰無不勝的大將軍,不是我想走就走的。”
“阿深,你不要當這個大英雄好不好。”他不明白為什麼要犧牲的人一定要是他。
江深知道賀洲言一時之間想不明白,他是朝國的大將軍,他的身上牽扯的是這邊關所有的百姓。
他戰神的名號已經在各國聲名鵲起。
朝國帝王本就對他頗為忌憚,若是他現在與賀洲言一同遠離這朝野是不可能的。
因為他要是在這時辭官,帝王無情,定是會尋機會給他安上各種罪名。
功高蓋主,他在進入這個原主身子的時候,心裡就做好了準備。
只有這世間太平,他才可以活的長久。
他不能肆意妄為,更加不能因為兒女情長就搭上這些陪他在邊關駐紮的將士,他做不到。
他去京城調查了,男主已經慢慢滲透了朝國,預估也要五月的時間。
如果他能儘快拿下這些附近鄰國,就能把統一大業的事快進為三個月。
只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力。
“你想要天下太平我陪你,不就是與他皇甫離合作,你為什麼不能與我說。”
江深的計劃他都知道,他知道江深有暗暗出調查朝國的三皇子皇甫離。
江深對於這朝國的未來儲君早就有了定奪。
這皇甫離也不如外界傳言的那般紈絝,若是可以,他願意與他達成合作。
“洲言……”
賀洲言那麼驕傲的人,他怎麼能叫賀洲言為了他去委曲求全。
“沒什麼委屈的,各取所需,我已經讓人傳了書信與他,現在你給我好好躺著,你不需要為了我,上陣殺敵。”
江深眼眸漸紅。
賀洲言為了他,主動與皇甫離合作,那他就處於了劣勢那方。
“怎麼你也要哭,多大人了,不許哭。”賀洲言捏著江深的臉,不許他哭。
江深笑了笑,現在誰臉上掛著淚痕他倒是真的不知嗎?
還不許他哭。
“不……不一樣,就是風沙迷了眼,我才沒哭。”
賀洲言連忙把臉上哭痕抹去,死不承認。
“嗯,沒哭。”怎麼就像是個小孩了。
前段時間還要把他拘在身邊,現在……
“你為什麼肯給我自由了。”江深突然覺得有些好奇。
這一個多月來,他很少去想賀洲言的事,為的就是怕自己分神,行軍打仗,最忌諱三心二意。
所以他也不清楚賀洲言的數值變化。
上一次賀洲言願意放他回來,已經是出乎他的意料。
如今賀洲言這行為確實還是讓他難以置信。
賀洲言怔了怔。
為什麼。
他之前確實是想不通江深為什麼要冒著生命危險來這。
這一個多月裡他都想不通。
他對於自己同意讓江深回來的決定也是追悔莫及,每天只能壓抑著自己的想念,聽著別人彙報江深的一點一滴。
明明他覺得自己離阿深很近,可實際上卻相隔很遠。
因為他不能理解江深的行為。
直到他聽到江深身受重傷開始,他好像漸漸明白了什麼。
或許他沒有什麼宏大的抱負,可是他喜歡的人有,這一個多月裡,他能感受到阿深是快樂的,阿深想要天下太平。
而他不能為了自己的一己私慾去幹涉阿深,況且阿深如此,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他。
“因為阿深喜歡,我想要阿深開心。”
賀洲言很是認真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
他可以為了阿深,放棄自己那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