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洲言!!!”江深秀眉一皺,聲音即使啞到說不出話,他也怒吼了一聲。
那個人就看了他一眼,他就要挖人家眼睛,太不可理喻了。
賀洲言目光漸冷,剛剛那個人的目光那般赤裸,要是他現在不是王爺,他不在這,她定是不會像現在。
賀洲言不想發生一點的差錯,江深只能是他的,也只能看他,只能屬於他。
江深伸手抓緊賀洲言的手腕,眸子就緊緊盯著賀洲言。
“全部出去。”賀洲言壓著怒氣,讓所有人出去。
眾人感受到賀洲言的怒氣,連忙一溜煙全部下去了。
“阿深你不懂,這世界上的人很險惡的。”他身邊的這些人說不準有一些就是哪個皇子派來的。
那般看江深,一定是另有所圖。
江深靜靜地看著賀洲言,沉默不語,可是賀洲言可以感受到江深的怒火。
“你為了一個奴婢和我生氣。”
江深:“……”
他就真的就沒有覺得自己做的過分?
那個人什麼都沒有做,就是抬頭看了他一眼,就要挖人家眼睛。
“你喜歡她。”賀洲言突然冷笑了一聲,低頭看著江深緊捏著他的手,手指順著江深的手腕移到下頷。
“你喜歡的人還真多。”
江深滿臉問號???
他喜歡誰呢?
這思維跳躍能力他怎麼就沒辦法理解。
“喜歡也沒有辦法,你已經是我的了,也只能是我的。”
賀洲言冷眸說完這句話以後,堵上了江深的唇,讓江深想要說的話堵在喉嚨裡,這樣他不想要聽到的話就永遠不會出現。
江深剛剛吼了那一嗓子,基本上連話都說不出了,要養精蓄銳。
賀洲言一陣索取以後,親力親為給江深餵飯,只要江深有一點抗拒,賀洲言就用嘴喂,反正就要逼著他把飯全部吃進去。
還有一碗藥,也喂著江深一起喝了下去。
午膳過後沒多久,賀洲言因為什麼事又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江深看著床簾無語凝噎。
【宿主不要沮喪嘛!這個世界的反派確實是有一些殘暴,我們慢慢努力就好了。】
江深搖頭。
賀洲言現在什麼話都不讓他說,看著也是非常沒有安全感,是進宮受什麼刺激嗎?
這三四天,他不應該這麼沒有安全感才對。
行為顯得非常的詭異。
直到下午四時。
他的屋外傳來一陣喧譁聲。
“言哥哥帶回來什麼人,本郡主倒是要好好瞧瞧。”
她被門外的人攔著,半點都進不來,氣的她只能在門口破口大罵,“裡面的狐狸精,我是言哥哥要下旨賜婚的人,你識相點最好趕快給我滾。”
“不然本郡主有幾千種法子讓你生不如死。”
她從小就仰慕賀洲言,世人皆知,長大以後,她會與賀洲言成親。
哪知就在今天早上,她聽到言哥哥帶過來一個絕世佳人,日日留宿那人的宮中,她派眼線去問了問。
聽說言哥哥因為“她”,就因為看了“她”一眼,就要挖了那人的眼睛,極其寵溺,吃穿用度都是按照最好的標準來的。
就在她來之前,他請旨拒了他們從小就定下的婚事,說對他無任何男女之意,從來對她只有妹妹的情意。
她不信,言哥哥怎麼可能會對她半點情意都沒有,一定是裡面這個狐狸精將言哥哥迷住了。
她才不信言哥哥對她半點情意都沒有。
“讓我進去。”
看著這道門被緊緊關上,她眼裡的火都要冒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