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張立緩緩化出天坤,直接變為‘水寒鎩’,沒有任何遲疑和猶豫,直接一記‘水月鏡花’狠狠劈斬而出!
原本正受著熾陽綠火折磨的圓真和圓性,剛剛拼命消耗佛力勉強抵抗了下去,卻沒想到接下來迎接他們的就是寒到了極點的冷冰!
水月鏡花,完全以水寒之氣凝結成了‘冰之鏡門’瞬間又將圓真和圓性給狠狠罩在了裡面。在張立第二次揮動水寒鎩的剎那,圓性終於感覺到了恐懼,立刻咆哮道:“張立,殺了我們,鐵布就再也沒救了。”
張立被‘威脅’,頓時眼中狠色一閃,隨後天坤轉瞬間又化了‘火暑戟’,長長的戟尖猛得便抵住了圓性的本命氣丹所在之處:“告訴我,鐵布究竟怎麼了?”
“你得先放了我們。”圓真立刻冷聲道。
就在這時,上官紫玉的聲音忽然詭異地傳進了張立耳中:“張立,我知道鐵布是怎麼回事。這兩人即使留著,也起不到任何作用。”
張立頓時心中明瞭。隨後火暑戟再次狠狠往前送了幾寸,直接劃破了圓性的肚皮,鮮紅的血頓時就冒了出來:“再問你們最後一遍,鐵布到底怎麼了?”
圓真剛要答話,圓性卻是忽然瞪了他一眼,圓真只好閉上了嘴。張立冷笑道:“既然給你們機會你們不珍惜,那就別怪我了。圓真,到了黃泉路上記得找圓性報仇,因為是他斷送了你的生機。”
圓真剛要張嘴說些什麼,張立卻是猛得將火暑戟往前一送,‘咔嚓’一聲,直接一戟同時破了圓真和圓性的本命氣丹。
兩個氣丹境九層的強者,就這樣不到數個呼息的時間就已經被張立乾脆利落地給滅殺了。眾修者這才立刻幡然醒悟。原來眼前這俊秀儒雅的小子,竟是一個如此狠角色。
先前那些嘲笑過張立的修者,更是戰戰兢兢,將嘴巴閉得嚴嚴實實,生怕再說錯一個字,就會被張立給滅掉。
張立此刻哪有精力去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修者,而是憂心忡忡地急忙來到了鐵布面前。那些剩下的五力佛境眾僧,一個個雙腿打著顫,不由自主就給張立讓出了一條路。
“鐵布,鐵布?”張立抓著鐵布的肩膀,皺著眉喊道。然而迎接他的卻是鐵布那沙鍋大的拳頭。張立一個猝不及防,立時被鐵布砸中了鼻子。
就在鐵布準備繼續攻擊張立時,上官紫玉忽然飄然而至,連連在鐵布身上點了上百下,鐵布這才又恢復了他那木然而呆滯的表情。
“老闆娘,鐵布這是怎麼了?”張立視鐵布那可是親兄弟一般,無論如何是不可能讓鐵布出一點意外的。他現在非常不解,鐵布明明被‘慧智佛’給收為了入室弟子,可為何現在竟然成了這副樣子還和圓真圓性這些‘大力佛’一脈的弟子混在一起?
沒等上官紫玉回話,張立全身冰冷的氣息忽然就肆無忌憚地外放而出。隨後他如同鬼魅一般瞬間就抓住了其中一個大力佛一脈的弟子,怒目問道:“說,鐵布他究竟怎麼了?”
那弟子只有氣丹境七層,先前就已經被張立鐵血的手段給嚇得有些膽破了,現在又被張立抓在手裡,直嚇得渾身哆嗦,口中碎碎念念著各種‘大佛’前來解救。
“還不說?”張立手上忽然加力,差點兒就將這弟子給活活扼死。
“我,我,我說。先前在東海塔島,鐵布師弟原本是一個人的。可後來我明聰師叔不知道用了什麼辦法,將鐵布給擒住了。然後,然後鐵布師弟就成這樣子,至於再詳細的,我,我也就不知道了。”
張立聽罷,手猛得一鬆,這弟子立刻就像一癱爛泥一樣軟倒在了地上。
“明聰!”張立咬著牙,冷聲唸了一遍這個‘名字’,眼中頓時有陰狠的火焰之芒閃過。
這時,上官紫玉才對張立說道:“看樣子鐵布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