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認識本案的主犯親人,那就跟我們一起回去做個筆錄吧”
敏感的警察立刻覺得這裡面不對勁,所以就要帶羽非一起回去。羽非沒有說話,只是淡淡的點點頭,然後轉身離去。
一行人坐著警車,在大半夜的時候就這樣進了公安局。
剛一進去,就有人把美惠帶走,將她和羽非隔離開來分開問話。羽非看著嚴謹壓迫的詢問室,對法律肅然起敬。
羽非左顧右看之間倒是把審訊她的民警搞的奇怪
“你叫什麼名字?”
“警察同志,如果嶽志強全部招供了,那麼你們審訊筆記裡一定有一個受害人叫端木羽非”
羽非指了指警察手下的審訊記錄,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因為這位警官的問話口氣很不友善。
在坐的兩位警察互相看了對方一眼,其中那個黑瘦的開口
“你是端木羽非?”
“貨真價實”
兩位警官交頭接耳了一下,然後另一個出去了五分鐘之後回來,又和黑瘦警察耳語了一下,這才坐下。
羽非看著此刻黑瘦警官看自己的眼光不再敵視,平和了不少,心底想剛才那人定是出去核實她的身份了。
“根據我們掌握的情況,你有權利對林美惠提起控訴”
羽非搖搖頭
“關於她和強子對我做的一切傷害我不予追究,我本人願意以書面的形式證明,至於她們二人其他的罪行,自然有法律制裁,那就與我無關了”
黑瘦警察的眸光晶亮,
“想不到你這麼小的年紀,心裡這麼寬容,我處理過這麼多的案件,受害人沒有一個不希望傷害自己的人受到嚴重的懲罰,只有你是個例外”
“從小我媽就告訴我,人生最大的美德是饒恕,如果生活非要在甜和苦之間排序,那麼就先苦後甜,對於我來說,我相信自己苦過了,又何必不寬容呢”
羽非淡淡一笑,有鍾銘的人生,哪裡會和苦沾邊呢?
簽完了那份書面證明之後羽非就離開了警察局,從今往後,該是各有各的歸宿了吧。
翌日鍾氏企業,鍾銘的特助正在向鍾銘彙報工作
“鍾總,林美惠以涉嫌謀殺罪被警察看管起來了,她指使一名叫嶽志強的人去謀殺了她的那個情夫秦志江。”
見鍾銘點點頭,特助繼續道
“除了醫院的醫療費用之外,端木小姐日前向一位叫歐陽玥的人的農行賬戶上轉了八萬塊錢,這個歐陽玥是那位嶽志強的女朋友,他們還有一個孩子,我查了一下,這錢被歐陽玥用來投資做了一個品牌服飾店”
“沒腦子的丫頭,不知道馬善被人騎的道理嗎?”
鍾銘揮揮手,特助無聲退下了下去,埋怨的話語,可是偏偏嘴角的那抹笑洩露了他的真心,羽非,你這個善良的沒有底線的臭丫頭!要他怎麼能不愛?
“是在想我嗎?”鍾銘豁然轉身,眼神晶亮的走向說話的人面前,一個拳頭打在了對方的肩膀上,讓對方一個踉蹌
“我以為你再也不出現了”
“怎麼會,世界這麼美好,我哪裡捨得出家”有財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神色。
“事情都處理完了?”
“不用我動手,天收拾了。”
“自作孽,不可活?”
“我們的仇人自掘墳墓了。她會以謀殺罪被處罰。”
“哇·”有財聳聳肩,把自己扔進了沙發裡,對話簡短明瞭,可是他知道這裡面有很多的隱情,他當時抽身離去就是不想牽扯其中讓老鍾為難,此刻自然也不會多問
鍾銘點了一顆煙,吸了一口,有財隨即也點了一口,吐了一口菸圈。
“有財,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