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利那孩子,最近還好麼?”
“是的,教授。”弗雷德的聲音冷冰冰的沒有起伏。
鄧布利多點點頭說:“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希望你能提醒他找潘潘那孩子。就目前來說,我還不能給哈利提供幫助。唉!”
“好的,教授。”弗雷德干巴巴的說,“沒有問題。”
鄧布利多看弗雷德一副不想繼續說話的樣子,又擔心的囑咐了幾句,就讓他離開早些休息了。
離開校長室,弗雷德麻木的走在回格蘭芬多塔樓的路上,胸口傳來一陣陣刀割一樣的疼痛在提醒他,鄧布利多還沒有放棄,只要他還在霍格沃茲一天,,鄧布利多就不會放開他這顆重要的棋子。
“潘西,我只能背叛你一次。”弗雷德靠在走廊的牆上,望著窗外陰沉的天空,小聲的說。
很快,鄧布利多希望的機會到來了。哈利再一次在夢中與伏地魔的思想相連線,並且見到伏地魔殺死了一個人,閃電傷口的劇痛,幾乎要把哈利的額頭撕裂。
沒有辦法又十分擔心的赫敏,趕緊召集大家到有求必應室,給哈利想想辦法。
“大腦封閉沒有,安神藥水沒用,”潘西看著哈利的傷疤說,“這段時間,你每天晚上都在夢中跟伏地魔連線上麼?”
“差不多,”盧娜在哈利揉著太陽穴放鬆,但他的聲音仍舊透著疲憊,“雖然不是每晚都像今晚這麼清晰,但是早上起床傷疤都會有一點點的疼。只是一點點。”
“哼,這是因為疼久了耐受了,”快要休息被叫出來,德拉科十分不滿,“所以說,其實你每天都連著伏地魔的腦袋,窺視他的想法。”
“我很擔心,這樣的情況會不會反過來?”盧娜緩緩的說,“如果是伏地魔故意製造景象給哈利看到呢?”
“我會剋制自己,不會莽撞行事的。”哈利握緊盧娜的手,說,“啊,我想起來了。”
“什麼?快說。”赫敏暴躁的推了推哈利。
哈利撓了撓頭髮,說:“那天,就是我不停哭的那天。喝了潘潘給的藥,我早上起床的時候,傷口沒痛。”
“不是爸爸被襲擊的那天麼?”喬治驚奇的問,“你可是全程觀看的,怎麼會不疼。”
“與主魂的情緒聯絡,被暫時阻斷了。”潘西驚訝的說。
扎比尼補充道:“就是說,雖然看見對方看見的,但卻不會因為對方情緒的波動,讓你頭疼。這很好,長期疼痛,對你的精神不好,你需要放鬆些。”
“不知道這個藥能不能把聯絡斷開呢?”盧娜立刻問。
潘西搖頭說:“不能,光是這味藥起不到完全斷開與主魂的聯絡,但光是情緒這一點就很好了,不能讓伏地魔的情緒更多的影響哈利了。我這就準備配上次的藥,以後我會讓盧娜或者赫敏給你拿去的。”
“為什麼是她們?”哈利奇怪的問,“現在的局勢緊張到需要這樣做麼?”
“用用腦子,”德拉科恨不得敲開哈利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不是漿糊,“我們的聚會以後只會越來越少,鳳凰社已經快要容不下支援斯萊特林的我們了。”
德拉科的話,讓一直沉默的弗雷德楞了一下,機會只剩這一次了麼?喬治也投來了問詢的目光,弗雷德朝他點了點頭。
又在一起說了會話,確定了有斯萊特林——赫敏盧娜——格蘭芬多的聯絡方式,通訊器被禁止公明正大的使用,不能讓人有幾個人沒有完全決裂的感覺。到了要離開的時候,哈利依依不捨的看著潘西、德拉科和扎比尼,讓德拉科噁心得失去了打他的力氣。
“對了,”臨走前,喬治突然大聲把大家叫住,神秘兮兮的說,“我和弗雷德決定,是時候給烏姆裡奇那隻癩蛤蟆點顏色看看了。”
“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