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可已經寬限了一個月了。”
“欠錢?欠什麼錢?松兒你欠什麼錢了?”
這次是嚴家小兒媳李珍珠迫不及待地出聲了,關係到自己兒子,她的精神瞬間就高度集中了。
“我就是借了一點小錢,辦了點事兒。”
原是嚴松借款賭博輸掉了,他不敢說。
只能支支吾吾地開口說是辦了點事。
可壯漢那邊可不會讓他和稀泥。
“小錢?嚴家果然有錢,既然這樣,勞煩把這二百三十元的借款還上,也免得耽誤我太多時間。”
“多少?二百三十元?嚴松,你去幹什麼了呀。”
嚴媽媽已經站不穩了,今天本就夠糟心的了,現在又雪上加霜,這股氣一上來,整個人都不好了。
“沒錢,我們沒錢。”
捨不得這麼多錢的李珍珠痛聲哭訴著,用手重重地拍打著嚴松。
“既然這樣,我也只能帶嚴松一條手走了,畢竟總得帶點什麼走吧。”
說著幾個壯漢就要去抓嚴松。
“住手,我們還錢,我們還錢!”
嚴媽媽顫抖地從懷裡把今天從嚴雪那兒拿回的錢開啟,數了二百三十塊出來,遞給了眼前幾人。
她的手裡只剩了五塊錢。
拿到錢的幾個壯漢,當著嚴家人的面把借條撕了後就離開了。
只留下面露絕望的嚴家人。
他們倒是想再找司妍,可嚴媽媽突然中風偏癱了,嚴家小兒媳李珍珠也病倒了。
嚴家倆爺子忙著照顧這倆人已經分身乏術了。
而司妍這邊完全不關心他們如何,因為國家剛出了通知,下個月也就是明年一月還要再舉行一次高考,為國家選拔人才。
現在距離高考的時間已經不足一個月了。
林縣一中為了備戰這次的高考也是拿出了十分的努力,一眾學生們都認真地學習著。
嚴夏也不例外,寒冬的中午總是想打盹兒,她連忙開啟了司妍給她準備的糖盒,拿了一顆放在了嘴裡。
先酸後甜的糖果讓嚴夏瞬間清醒了。
她也給身邊的同桌分享了,大家都吃得很開心。
“夏夏,沒想到阿姨不僅做飯好吃,連糖果也做得這麼好吃,阿姨可真全能。”
“是呀,是呀,夏夏你可太幸福了,我們好羨慕你呀,每天都可以吃好吃的。”
嚴夏聽後笑眯了眼,自豪的想著,是呀,這可是自己獨一份兒。
司妍的店已經走上了正軌,之前託宋秘書的關係聯絡上的市機械廠,也給了回覆,說是定製的機器做好了。
是的,司妍決定開廠,製作一些牛肉醬、豆豉醬之類的罐頭來賣。
有自己的獨家秘方在,肯定不愁賣,現在資金也到位了,下一步規劃也要做起來了。
自己不可能一輩子只賣包子吧。
賺到錢以後不論女兒在哪兒讀書,自己都能給她買套房做底氣。
不過司妍不知道,這次去市機械廠她遇到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
他就是嚴夏的父親,嚴興邦。
他,竟然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