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信不信我老公會讓你徹底地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她不著溫度地警告。
“你們已經離婚了。”苗瑞強不怕,好心提醒著。
“離婚後就不能結婚?”
“你真能結婚?”李淑兒很不得已地把目光投注到他身上。“什麼意思?”
“我聽人說,你很掃把,只要跟你有關聯的男人沒一個有好下場的。”說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聽說聽說,不就只是聽說。”她握緊拳頭,穩住心裡不斷擴大的不安。
“那倒是,只是,在這種情況下,你敢嫁給他嗎?不怕害死他嗎?”說完嘆口氣。“依我看,還是別作孽的好,別誤了人家。”
她將滿心惶恐化為不爽展現在臉上。“你說夠了沒有?如果你只是在跟我聊廢話,你現在可以滾了!”
苗瑞強看了她一眼,再看向身旁始終豎起耳朵偷聽對話的韓學儒,而後,開口說:“我要跟你說一件很秘密的事情,希望可以私下說。”
“秘密的事情?”她嗤笑了聲。“我跟你之間哪來的秘密能說?”
“跟你媽有關。”她聞言,斂下心神。“我現在沒空。”
“到店外說就可以了,不會佔用你太多時間。”苗瑞強軟下態度。
李淑兒沒多細想,先走出吧檯,眼著他一道走到店外,冷冷開口,“什麼秘密?”
沒有反應。她不悅回頭,瞥見現場除了苗瑞強,還多了兩個男人,還是有點眼熟的男人。
眉擰起,下意識地防備起來。
“你們要幹麼?”冷冽開口,黑眸定住不動。
她已經認出他們就是那時跑來替高健松出氣的友人。再瞪向苗瑞強,看他嘿嘿乾笑,明白是這傢伙替他們引路。
那麼,現在,是打算要做什麼?
“接下來都不關我的事,我只負責把她引出店外,你們答應給我的錢還是要給我喔。”苗瑞強拋下話,快快離去,假裝自己並非共犯。
李淑兒看了眼他離去的方向,勾唇哼笑了聲。
也好、也好,就剩那麼一丁點的薄薄情面,快快用盡也好,省得下輩子再跟他有任何糾纏。
但,拋開他不管,這兩個人到底想幹麼?
那兩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人走近她,她立即往後退了一步。“你要幹麼?你……”偷覷後頭一眼,心想要是出狀況,立即大聲喊救命。
“對不起!”
她還來不及呼救,兩人便已行了大禮外加震耳欲聾的道歉聲,讓她傻眼。
對不起?跟她?
“你們搞錯物件了吧?被你們推打的可不是我。”雖說對方有禮,但她還是小心為妙,偷偷又接近了店門一些。
“我們錯了,我們不應該對他無禮,可以請你跟他說,別再報復我們好嗎?”那天動手打鐘離也的那個男人率先開口,一臉懊惱無措。
“報復?”她一頭霧水。
“我知道我們錯了,也想過要上門去道歉,可他不見我們,又不斷地對我們的公司客戶們施加壓力,造成公司嚴重週轉不靈……”男人眼裡滿足血絲,看得出為這事幾經奔波。“請你跟他說,我們知道錯了,請他大人有大量,別再跟我們計較。”
李淑兒總算聽明白了,哼笑了聲。
“要是我不說呢?”嚇嚇他們,要他們別老是動手動腳還動口,沒品到了極點。
“要是你不肯幫,我就跟他說,你命中克人。”懇求的嘴臉立即一變。
“……胡說什麼?”李淑兒心窩扎刺了下。
“高伯母都跟我們說過了,我甚至還知道你到一家頗具盛名的命理師那裡算過命,得知你註定孤寡,只要跟你有關係的男人非死即傷……”那男人陰邪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