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出了一封奏疏,緩緩的遞到了桉几上。
李元吉看到奏疏也是一愣。
凌敬貼心的解釋道:“這是臣降唐以後,透過多年觀察瞭解到的大唐在施政方面的得失,裡面還有一些臣寫的心得,殿下可以閱覽一番。”
李元吉瞧著那明顯以一般奏疏厚了不止一倍的奏疏,忍不住道:“這東西你早就開始準備了吧?”
凌敬也沒有藏著掖著,點點頭道:“臣確實早就開始準備了,只是殿下以前無心大位,也沒有掌權,臣的這些東西交給了殿下,殿下也用不上。”
至於為何不交給李淵、李建成、李世民,那明顯是仇恨在作祟。
畢竟,李淵可是砍了凌敬的舊主竇建德,還是在竇建德已經被俘已經砍的,以凌敬對竇建德的忠心程度,他不帶著人刺殺李淵就不錯了,怎麼可能為李淵出謀劃策。
李世民可是摧毀了竇建德所建的竇氏王朝,還將竇建德手底下的文武大臣收編的收編,殺的殺,折騰了個乾淨。
其中有不少就是凌敬昔日的同僚,凌敬怎麼可能為一個砍他昔日手足的人出謀劃策呢?
至於李建成,倒是沒有跟凌敬有什麼直接性的仇恨,但因為李淵殺竇氏之人殺的太多了,幾乎可以說是斬草除根,他作為李淵的繼承人,作為大唐的儲君,也一併被記恨上了。
所以,在以上三人當權的時候,凌敬不可能將他辛辛苦苦總結出來的治國良策交出來,他只會在死後將一切帶進墳墓。
“我要是沒有用竇婠威脅你,又以成待你和竇婠的話,你恐怕也不會將這個東西拿出來吧?”
李元吉笑著感慨。
畢竟,從血脈上講,他跟凌敬的仇人是一體的,凌敬沒理由只記恨李淵、李建成、李世民三人,不記恨他。
凌敬今天能將這個東西拿出來,全是他以前所作的努力積攢起來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