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位已經故去,我可以說是全大唐唯一瞭解你的人。
你一撅嘴,我就知道你要噴什麼糞!
“來!愛卿,坐下陪朕說會兒話,喝幾甕酒。自從那個逆子監國以後,朕已經很久沒見你了。今日我們君臣重新相逢,理當促膝長談。”
李淵不知道李綱心中所想,熱情的招呼李綱坐下,要跟李綱來一個促膝長談。
李綱這會兒都被李淵坑的放下君子的堅持,開始在心裡腹誹人了,哪還願意跟李淵促膝長談,在李淵拽著他袖子要拉著他坐下的時候,他一動不動的道:“不是臣不願意陪陛下促膝長談,而是如今潭山文館由臣一個人操持。臣要是不回去,文館內的那些小子們恐怕又要鬧翻天了,說不定會將文館裡的藏書室給點了,所以臣不得不回去看著。”
李淵滿不在乎的道:“這有何難,朕這就下一道旨意,讓文館內的那些小子都收斂著點,誰要是敢趁著你不在搗亂,朕就打爛他屁股。
有朕威懾著他們,你就不用擔心他們鬧翻天了。”
李綱聽到這話,面色古怪的道:“您要是願意下旨,震懾一下那幫小子,那幫小子肯定有所收斂。只是長沙家的那位,一貫喜歡陽奉陰違,就怕他明裡聽你的話,暗地裡給我搗鬼啊。”
“這……”
李淵一時間竟然說不出反駁的話。
提到長沙公主家裡的那個馮小子,他也頭大。那個小子已經被他爹孃給慣壞了,雖然如今收斂了許多,可仍舊是個人嫌狗厭的東西。
陽奉陰違,暗中各種搗鬼,是那個小子慣用的伎倆。
他又不至於因為那個小子搗一些蛋,或者燒燬一個藏書室,就對人家喊打喊殺的。
畢竟,那可是他親外孫,雖然不是嫡系,但卻是長外孫,小時候他沒少抱,竇氏也挺稀罕的,還親自教導過幾次。
如今竇氏已經亡故,他就算不在乎親情,不在乎長沙事後跑到他面前哭爹喊娘,也得給竇氏幾分面子。
而且,他也不可能為了一點小事就下令懲處外孫,他丟不起那個人。
“那小子不是已經被元吉給震懾住了嗎?”
李淵沒辦法對馮小子下狠手,就只能翻起了舊篇。
李綱長嘆道:“您說的都是什麼時候的老黃曆了?自從雍王殿下移居九道宮以後,就再也沒管過那些小子。
如今那些小子中間已經有很多人故態萌發了。”
李淵瞪起眼道:“朕看那些小子就是沒過過苦日子,一個個都以為今天的富貴是白來的,所以肆意妄為。
朕回頭派人給你送一柄戒尺,你給朕好好的教訓教訓他們。
讓他們知道知道,這個世上除了朕和元吉以外,還是有人敢收拾他們的。”
李綱沒有拒絕,附和了點了一下頭,拱手道:“多謝陛下……”
雖說他只是拿那幫小子作伐,並不是真的奈何不了那幫小子,但有了李淵賜下的戒尺,他收拾起那幫小子來會更輕鬆。
似長沙等一眾護犢子的,再找上門,他也不用跟他們鬥智鬥勇,透過智慧逼退他們,他可以拿李淵的戒尺出來說話,讓他們無言以對。
“朕算是看出來了,你是在生朕的氣,埋怨朕剛才跟你翻臉了,所以才不願意留在此處陪朕促膝長談。”
李淵又不是個憨憨,如何聽不出李綱這話是託詞?
或許潭山文館內的那幫小子是真的故態萌發了,但他不相信以李綱的智慧,還奈何不了那幫小子。
須知,李綱在前隋的時候就是皇子師,到了大唐以後,亦是如此。
什麼皇子龍孫、天皇貴胃,在其他人眼裡或許是個人物,在李綱眼裡就是普通的學生。
昔日李綱追到獨孤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