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
“我也這麼認為。”
權旭的聲音在任瑰耳邊響起。
任瑰驚愕的瞪起眼,看向權旭,“你,你怎麼下來了?”
權旭笑嘻嘻的道:“跟你一樣,不願意跟那些小人為伍。”
任瑰苦笑著道:“我可沒這個意思,我只是被人給撇下了。”
權旭呵呵一笑道:“那你就當我也被人撇下了好了。”
任瑰忍不住道:“這個時候,別人在船上,我們在船下,要是太子殿下的謀劃出現了什麼披露,我們一定會被懷疑的。
我是被惡人給謀害了,你又何必自討苦吃呢。”
權旭點著頭笑道:“理確實是這麼個理,不過太子殿下的謀劃真的出現什麼紕漏,想找我們麻煩的話,也得先應對完秦王的報復再說。”
任瑰哭笑不得的瞥了權旭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權旭望著遠去的龍船,長長的嘆了一口氣,有些意興闌珊的嘀咕道:“可惜了……”
到底可惜了什麼。
權旭沒有明說。
但任瑰心裡清楚。
可惜了鄭觀音那麼一位佳人,沒有遇到良人。
“走,我請你吃酒去。就衝你今晚喝斥楊內侍的那番話,我請你喝長安城內最好的酒。”
權旭嘀咕過後,又興致勃勃的邀請起了任瑰去喝酒。
任瑰也沒有拒絕,跟著權旭就趕往了曲池內喝酒的地方。
時間在不經意間緩緩的流逝。
李建成邀請的客人們也一一到達,等到明月高升,各處燈籠映紅了曲池的時候,李世民帶著長孫、李承乾,以及一眾寵愛的孺人,一眾心腹武將謀士,一起抵達了曲池。
李建成在第一時間得到了訊息,並且派出了心腹魏徵到曲池門口相迎。
“臣魏徵參見秦王殿下,參見秦元妃殿下,參見中山王殿下……”
魏徵彎著腰,一路參見完了以後,才起身向李世民拱手道:“我家殿下已經在龍船上備好了宴席,請秦王殿下移步。”
李世民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房玄齡緩緩上前,疑問道:“為何要將宴席設在龍船上?”
龍船若是行至池中,四面無緣,李建成想要乾點什麼的話,就能幹點什麼。
這對李世民而言,無比的危險,所以李世民才會皺眉,房玄齡才會上前詢問。
魏徵幾乎毫不猶豫的道:“我家殿下請秦王殿下觀看的佛舞,不是凡俗中人有資格能看的。”
房玄齡也皺起了眉頭。
程咬金樂呵呵的嚷嚷道:“我看是沒憋什麼好屁。”
魏徵瞪向了程咬金。
程咬金絲毫不懼的瞪了回去。
李世民不鹹不淡的說了一句,“知節不得無禮。”
程咬金笑呵呵的道:“反正我覺得這就是一場鴻門宴。”
魏徵心頭一跳,臉上卻沒有任何變化,“是不是鴻門宴,秦王殿下派人打聽一番自然知曉。”
李世民愣了一下,長孫、房玄齡、程咬金等一眾人也愣了一下。
李世民瞥了身邊的段志感一眼,段志感點了一下頭,快速的消失在了曲池內的人群裡。
沒過多久以後,段志感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李世民身邊,神情古怪的趴在李世民耳邊嘀咕了幾句。
李世民一下子就猶豫了起來。
他很清楚,以他現在跟李建成之間的情況,李建成請他赴宴,肯定是宴無好宴,所以他一直防備著。
只是段志感告訴他,今夜為他獻舞的八成是太子妃鄭觀音,而且是沒穿衣服……呸,穿的衣服極少的那種舞。
據說此前看到鄭觀音登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