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吉的聲音很冷,猜測李元吉八成是動了肝火,當即沒有任何猶豫,退出了戰場。
尉遲恭見李元吉要親自下場,勒馬而立,放過了蘇定方。
“這賊子是殿下的人?殿下要為這賊子撐腰?”
尉遲恭瞥了一眼剛剛離場的蘇定方,盯著李元吉質問。
李元吉冷冷的盯著尉遲恭,道:“談不上撐腰,只是看不慣你欺負人,也看不慣你目中無人。”
尉遲恭‘嘿’笑著道:“殿下可不是我的對手……”
說著,尉遲恭還將馬槊插在了身側的地上,似乎在提醒李元吉,別忘了昔日三次奪槊之恥。
李元吉要是非要跟他做一場的話,那就別怪他再削一次李元吉的面子。
“是不是對手,試過就知道了。”
李元吉冷淡的說了一句,又提醒道:“我勸你還是撿起馬槊為好,免得輸了,出去跟人說我欺負你。”
尉遲恭微微眯起眼,意味深長的道:“對付殿下,可用不上馬槊。”
李元吉眉頭一揚,“夠猖狂。”
話音一落,李元吉就拎著馬槊衝了出去。
今天說什麼也得給尉遲恭一個教訓,免得尉遲恭目中無人。
尉遲恭見李元吉拎著馬槊衝了過來,當即也催動戰馬衝向了李元吉。
“尉遲恭爾敢?!”
一聲怒吼從遠處傳來,循聲望去,就看到羅士信一臉怒容,騎著一匹快馬飛奔了過來。
羅士信不久之前得到訊息,說是李元吉到了洺水城外的甬道處,趕忙騎著馬過來。
此次洺水城一戰,若不是李元吉鼎力相助,他和他的部曲肯定得全交代在這裡。
李元吉對他和他的部曲有救命之恩,他得知李元吉的行蹤,自然得第一時間趕到李元吉面前拜謝。
可他才剛剛到甬道口,就看到了尉遲恭要對李元吉行兇。
李元吉對他有大恩,他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尉遲恭對李元吉行兇呢?
所以隔著老遠就出聲制止尉遲恭。
但尉遲恭和李元吉已經催動了戰馬衝向了對方,兩個人又卯足了勁,根本沒辦法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