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一個賤人。
李吉打了他,他不僅不敢衝李吉呲牙,反而衝李吉搖起了尾巴。
李建成還指望藉著尹阿鼠去稱量李吉呢。
沒料到,拳頭還沒打出去,就廢了一半。
李建成冷聲吩咐,“往後就不要跟尹府有來往了。”
李建成決定放棄尹阿鼠。
一次不忠,終身不用。
這就是李建成的對待小人和賤人的態度。
鄭觀音遲疑著道:“德妃那裡恐怕不好交代……”
李建成之所以跟尹阿鼠有所往來,目的就是為了交好尹德妃,好藉著尹德妃的身份,向李淵吹吹枕邊風,順便探聽一下李淵對某些問題的態度。
然後依照李淵的心思辦事,從而博得李淵的好感,鞏固自己的太子之位。
突然跟尹府斷絕往來,那就等於是跟尹德妃斷絕了關係。
尹德妃能願意?
李建成冷哼一聲,道:“交代?我需要給她什麼交代?她先想想怎麼在我們兄弟三人手底下保住她德妃之位再說吧。”
鄭觀音愣了一下,立馬明白了其中的關鍵。
尹阿鼠在去武德殿報信之前,已經得罪過李世民和李吉了,現在又將李建成給得罪了。
李淵的三個嫡子,尹阿鼠得罪了個遍,尹阿鼠能討到好?
別說是尹阿鼠了,尹德妃知道此事以後,恐怕也會惶惶不可終日。
別看尹德妃在宮裡受寵,別看她有一個皇子傍身。
但妃就是妃,庶就是庶。
在後和嫡面前,永遠要低一頭。
“臣妾明白了……”
鄭觀音躬身應允。
李建成心有不甘的又罵了一句,“廢物!”
尹阿鼠真的是個廢物,不僅廢,還沒腦子。
在他們兄弟三個中間混,不找一個穩穩的站隊也就算了,還敢反覆橫跳。
“要不要再派個人稱量一下四郎?”
鄭觀音疑問。
李吉要是生出了野心,要覬覦那個位置,那就是她丈夫的對手。
提前稱量一下,總比等李吉坐大了以後再稱量要好。
要是能提前打破李吉的野心,將李吉這個潛在的對手化作幫手,那也是一樁好事。
李建成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微微搖頭,“那個廢物既然已經跑去給元吉通風報信了,那我們就不能再出手了。
以元吉的性子,知道此事以後,肯定會想辦法反擊。
在這個時候,我們再出手,很容易跟元吉起正面的衝突。
這是父親不願意看到的。
也是世民樂意看到的。”
鄭觀音沉吟著點點頭,準備離開。
守在崇仁殿前的侍衛突然進入殿內,躬身稟告,“殿下,劉少監請見。”
李建成和鄭觀音皆是一愣。
李建成想了一下,大致猜到了劉俊此行的目的。
“請!”
“喏!”
侍衛應允了一聲,出了崇仁殿,沒過幾個呼吸,侍衛就帶著劉俊出現在了殿內。
劉俊見到李建成,躬身一禮,“臣劉俊,參見太子殿下。”
李建成換上了一個笑臉,道:“不必多禮,劉少監有何指教?”
劉俊趕往又往下彎了一些腰,陪著笑臉道:“殿下說笑了,臣怎麼敢指教殿下。臣是奉了大家的口諭,將四殿下的奏疏,傳給殿下一閱。”
李建成故作驚訝的道:“哦?元吉居然給父親上書了,還真是奇聞吶。”
李建成熱情的對劉俊擺擺手,“快拿過來給我瞧瞧,我很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事情,值得元吉大動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