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把水果刀恰好把你的帽子插到牆上你就把他當成是魚人?多麼幼稚,任何一個在馬戲團裡待過的人都能輕而易舉的做到這一點,你以為我真的信他是魚人嗎?不過是我的緩兵之計罷了。
你們可倒好,我讓你們來抓劫匪你們都幹什麼了。天大的笑話,要麼幫著抬東西要麼幫著去弄車,你們對家裡供的祖宗牌位都沒有這麼謙恭吧。
武警們和武警頭兒沒有一個敢說話,明明知道他是在強詞奪理也不敢言語,不過回頭想想也對,這明明就是一個假把戲,幾個強盜打著魚人的噱頭搶東西。可是當時只顧害怕了,誰都怕萬一他是真魚人,那可不是刷的,那傢伙太神通廣大了。
武警頭說道,我這就帶著人去把東西搶回來。
你知道他們藏到那裡去了嗎?
領導放心,就算把這個城市翻個個兒我也不會讓領導您蒙半點損失。
多帶些人,咱們的槍被他們拿走了。
知道,說著那我武警頭兒就往外走。要去執行任務,剛邁了一步他頭上的帽子又被一把飛刀插到了牆上,這回是真魚人,他們反而沒有一開始那麼害怕了。
陽子像一隻蝙蝠一樣雙腿彎曲著掛在客廳的吊燈上面,在那個武警頭兒的帽子被釘在牆上之前他們誰也沒看見他,好像他是突然從燈泡裡鑽出來的一樣。
領導大喊道,這回別怕他的裝神弄鬼了。其實他就是是一個普通的強盜。
果然是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領導這一不怕手下那些武警們個個也都生龍活虎的向陽子衝過來。
人總是這樣,在該出手的時候保持了隱忍。在該隱忍的時候選擇了出手;前者錯失了機會,後者招來了禍端。
一個個武警生龍活虎的來了,然後又風捲殘雲一樣的倒下,他們在喊殺聲中操練格鬥時說不定真把自己當成了可以以一當百的斯巴達戰士,可是在真正的戰鬥面前他們沒想到連被當做炮灰的資格都得走關係託人才能夠獲得。
彷彿就在一瞬間以後就只剩下武警頭兒和那個領導站在哪裡了,哦,在樓上還有一對嚇癱了的母女。
陽子問武警頭兒,相不相信我能用飛刀把你的腦袋也釘在牆上,並且身子還在這裡保持著這個姿勢。
這位一口氣不知說出多少個信來,你覺得應該聽一個棒槌上司的還是應該聽從神的。
這位腿一軟跪在了地上,我願意聽從您的。
我只是神派來的使者,我的一舉手一投足和你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神吩咐我要做的,明白嗎?
明白明白。
陽子這才轉向那個吃了十幾億的領導,可是你不明白是嗎?
明白明白,我也明白。
可是你不相信我是魚人。
相信相信。
你信,你們開會時面對著鏡頭說那些話的的時候也是信誓旦旦的,可是有那句是真的呢?當官人的話最不能信,因為你們是謊言的製造者,口口聲聲說為黨為國效力,為人民服務,到頭來還不是把十幾億都存在自己的名下。
然後他又問那個帽子被戳掉兩回的武警頭兒,你狠他嗎?不能說謊的吆。
恨。
為什麼?
好多原因。
恨,有好多種原因,這就好說了,因為在這一點上你和老百姓是站在一起的,老百姓們也恨他,並且恨之入骨,今天我給你個機會,你說如果你是魚人你會怎麼懲罰這樣的人?
按您的意思把"pi yan"堵起來。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
領導磕頭如搗蒜,天使饒了我吧,人一生下來都是一身的罪,誰又能保證一輩子不犯錯誤呢?看在上帝的份兒上您寬恕了我吧。
這時躲在樓上的女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