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陪他,是你的福份,你還不樂意,怨誰來著?”
何天香大怒,正要闖進去,就聽一個人大叫道:“老東西,去你的吧!”
何天香知道要糟,但砰的一聲響,一個老頭子已給人一腳踢出門來,正落在何天香腳下。
“爹——”一聲驚呼,一個披頭散髮的年輕姑娘從房中奔了出來,一下子撲到已昏暈的老人身上。
“咱們公子還沒讓你走呢!”那個聲音道,緊接著一個尖嘴猴腮的老頭兒從房中伸手出來,來抓姑娘的衣帶。
突然,那個漢子的手停住了,因為他的手腕已握在了何天香的手裡。
“李貴,怎麼回事?”裡面有人問道,正是路上那個公子的聲音。
李貴忙道:“沒事,沒事,公子,只不過碰上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而已,我馬上把他擺平!”
何天香冷冷道:“你怎麼擺平?”
李貴只覺得腕痛欲折,知道遇上了高手,但主子面前不敢後退,只得充麵皮道:“臭小子,你好大膽子,你知道你惹的是誰嗎?”
何天香冷笑道:“是誰?”
“哼,你惹上的可是當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李相國的公子爺,識相的,趕快把我放開,進去給咱們公子爺磕頭賠罪,說不定咱們公子爺一開心會饒了你,否則,哼哼……”李貴冷笑道。
“我當是誰,原來是李相國的大公子,真是失敬失敬!”何天香不由連連冷笑。李讓民在朝中陷害忠良,剪除異己,在民間橫徵暴斂弄得民不聊生,所以又被叫做李殃民,何天香一聽是他的兒子,不由大不以為然。
“既然知道咱們公子爺的來歷,還不趕快放開大爺?”李貴不知死活,尚以為何天香怕了相府的勢力,不由神氣起來。
“放,放,在下馬上就放!”何天香,手上卻猛地一用力。
李貴突覺何天香臉上神色不對,不由大驚失色,但已經晚了。
“啊——”的一聲慘叫,緊接著嘭!的一聲大震,裡面一桌酒席已給砸的稀爛。
何天香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只見屋內一片狼藉,李貴痛苦地在地上翻滾,十幾個家丁一身酒菜淋漓,狼狽至極地站在四周,一個蛤蟆眼的公子卻依舊坐在主位上,正陰陰地盯著何天香,卻是京師中與婷兒遭遇的李漢成。
“大膽!公子面前,你敢撒野?”十幾個家丁一擁而上。
何天香一聲冷笑,腳都不動,橫過劍鞘,連打帶拍,只聽啪啪啪幾聲響,十幾個人已倒了一地。
“讓開!”李漢成不由大怒。
其實已經不用讓了,眾家丁只有滾開。
李漢成緩緩踱到圈中:“閣下是哪路英雄?”
“天下的英雄可真多!”何天香冷冷笑道,嘲笑!
“只可惜英雄都死的早!”李漢成陰陰地道,一步一步壓了上來。
“是嘛?”何天香毫不示弱,一步一步迎了上來。
“跟著我走,我保你榮華富貴!”李漢成道。
何天香笑,笑就意味著:不!
李漢成突然出掌,何天香一拳就抖了他一個跟頭。
李漢成卻又飄了回來,身形詭笑著撲向何天香的背後。
何天香一拳打空,再一拳又打空,何天香不由大駭:“怎麼回事,他踏的明明是五行步法,我為什麼每次都找不到他呢?”正要拔劍,卻突聽一人笑道:“他用的是逆行的‘太乙五行迷蹤步’非五行相生,而是五行相勝!”
兩個人吃了一驚,同時回頭,卻見廳中不知何時已多了一個青衫少年,斜依在一張椅子上,正將一隻白玉酒壺舉起,輕輕傾出一股玉漿,吟道:“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門口站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