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傷。
何天香心中不由猛的一動,臉色一正,伸手大膽向她的懷裡摸去。
她的胸脯好溫暖,何天香用手竟然也感到了那股綿綿的說不出的溫香之氣,簡直使人受不了!可那瓶解藥也似故意與何天香作對,摸來摸去,一時竟然摸不著。
馮暗凝的臉雖然還在笑,但卻慢慢地變紅,到最後終於笑不出了,忍不住斜睨了何天香一眼,突然輕聲道:“你能不能快點?在右邊!”一句話說完,臉不由臊的通紅。
何天香的臉也不由一下子紅了,連忙閉了眼,在馮暗凝懷裡一陣快速的遊動,終於摸到了那個小瓶,拔開瓶塞湊到她的鼻下。
馮暗凝深深吸了一口氣,一下子跳了起來猛然在何天香額上親了一口便向外飛奔,劍芒一閃,長劍已釘入洪文應的前胸。
何天香不由一楞,伸手摸了摸額上被香過的地方,不由笑道:“這人也真是,怎麼一點兒規矩也不懂!”說著又將小瓶放在婷兒的鼻下,卻突然發現婷兒的眼中似乎有火星在閃爍,不由暗叫不妙,但已經晚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終於恨恨地扇在了何天香的臉上。
“你幹嘛打我?”何天香不由跳了起來。
“你剛才很受用是不是?”婷兒兩眼火星直冒,緩緩地坐了起來道。
“你胡說些什麼?我哪有!”何天香連忙大叫道。
“沒有?看你方才色迷迷的樣子,我就是用腳指頭想也能想出你當時在想什麼!”婷兒咬牙切齒地道。
“冤枉!我只是想著找解藥,根本沒朝那裡想!”何天香連忙舉起雙手連聲喊冤道。
“哼!還好,算你識相!不過,我可要警告你:咱們姐妹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絕不允許你再打那個騷狐狸的主意,你聽到了沒有?”婷兒的氣這才稍微小了一點兒。
“聽到了!當時薛樓主不也是這麼說的嗎?……”何天香不由輕輕嘟囔道。
“你說什麼?!”剛走到門口的婷兒突然回頭。
“沒有,沒有!”何天香連忙否認卻道:“可是,婷兒,你就這麼出去嗎?”臉上卻是一片邪邪的笑。
婷兒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胸衣依舊是敞開的,不由臉一下子就紅到脖子根兒,連忙伸手掩了衣服,氣急敗壞地大叫道:“死傢伙,還愣著幹啥?還不快把腰帶給我拿過來?”
湖水早已染成了一片血樣的赤,白衣的桃花門一個個的倒下,而東西兩邊青衣黑衣人卻也混戰著朝岸上衝來。
沙灘上,蘆葦中更是堆了一堆又一堆的屍體,屍體壓著屍體,殘刀壓著斷劍,一片的血跡,桃花門的人佔了多數。
“給我殺!”衝到岸邊的馮暗凝只覺得周身的血液都快要凝滯了,從牙縫裡輕輕擠出這幾個字。
“馮門主,你終於露面了!”一個陰陰的聲音大叫道,接著,一條黑色的人影似蝙蝠一般從葦叢中穿出,奇快的向馮暗凝抓來。
“左執法,她是我的!”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一道青影似奔雷般從地上飛起,一根大棍夾著萬鈞之勢向空中的黑影砸下。
左執法,百里寬!
“血債血還!我桃花門的血不能白流!1”馮暗凝也突然沉著臉沖天而起,雙掌齊出,猛地擊向空中的左執法和百里寬!
祥容十八掌!祥容老人的祥容十八掌!
第四章彩虹匕下婷兒笑血 正道盟中雙何死約
眼見兩人掌棍就要相交,馮黯凝的雙掌卻打來,兩個人不由連忙分開,三個人打做一處。這可有趣了,三個人都是對頭,只要不是自己都打。
馮黯凝是打左執法一掌,踢百里寬一腿,百里寬也是左掃右執法一棍右打馮黯凝一棍。
三個人一起呼呼打了幾十掌,馮黯凝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