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稱‘神州五奇’,後來先師祖將毒功與‘鬼燒’傳給了大弟子唐鐵刀,將醫術與‘銜燕石’傳給了先祖許正,後來唐鐵刀建立了蜀中唐門,家祖便在此地建立了藥王谷。”
“哦,原來唐門竟還是毒王的傳人所建!”何天香這才知道唐門的由來。
“不錯!”許侍霜接著道:“本來兩家還算和睦相處,大家也是經常往來,鑽研醫術毒術,但自唐鐵刀的孫子唐實德掌權以後,整座唐門形式大變,唐實德為人剛愎貪婪,為取暴利竟在江湖中濫用濫賣毒藥,家父屢勸不聽,不得已與其斷交,並四出診視被唐門劇毒所侵害的武林正直之士,由此已引起他的忌恨,從又聽前人所說唯一能製得住他‘鬼燒’的‘銜燕石’便在本谷,所以便起了謀奪之心,二十年來,兩派大大小小的爭戰已有幾十次,但‘銜燕石’始終在本門手中,但為了守護這塊奇石,更為了本門的興存,本門付出了血的代價,我娘便是在五年前唐門的那次突襲中死去的……”說到這裡,許侍霜突然在也說不下去了。
何天香不由嘆道:“對不起,是我不好,勾起你的傷心事了!”
許侍霜擦擦眼角的淚痕,搖搖頭道:“我沒事,說真的,今天若沒有你在,我只怕自己真的被他們抓走了,我請你到我家做客好不好?”
何天香本想拒絕,但見許侍霜充滿希望的盯著自己只得笑道:“好啊,在下求之不得!”
聽得何天香答應,許侍霜這才又露出了笑容,眼光中卻又閃過一絲奇異的色彩。
剛走一會兒,何天香突覺路徑不對,不由問道:“咦?許姑娘咱們不進城嗎?”
“去我家比去縣城近的多,咱們又何必要舍近而求遠呢?”許侍霜笑道:“喏,那不就是了!”說著伸手一指遠處的一座山谷。
“哦,我是餓糊塗了!”何天香笑道,抬頭看去,卻也不見得比縣城近多少,而是遠了很多很多很多!
許侍霜也笑,突然,何天香的笑容僵在了臉上,原來道路的中央已不知何時幽靈般的站了一個面目陰沉的中年人,一股股陰冷的殺氣鋪天蓋地地捲來,竟幾乎使兩人立腳不住,好凝重的殺氣,竟已超出了張秋遠許多的殺氣!
“又是一個找你的!”何天香雖處被動,卻反朝許侍霜笑道。
許侍霜也明顯地感到了這股殺氣,也笑道:“我看不怎麼像!”
“哦,不像?那就是來找我的了?”何天香笑道。
“你就是何天香?”黑衣人終於說話了,卻出奇的嘶啞刺耳至極。
“果然是來找我的!”何天香早已有所預感,但此時的何天香又豈是初遇張弓劍時的何天香?前胸一挺,那股殺氣已倒卷而回:“呵呵,這裡就你我兩個男人,你不是,自然我就是了,可你又是哪一位?”
“赫泉!”
“赫泉?殺手之王赫泉?!”何天香雖已有準備,但還是吃了一驚:“你不是在雪谷已經……”
“嘿嘿,只可惜廬山靜玄牛鼻子那一劍就偏了那麼一點兒!”赫泉陰陰笑道,卻伸手將一個包袱仍在地上,包袱散開,露出血淋淋一個人頭,髻上彆著一枝長簪,正是廬山土子中的靜公子。何天香吃了一驚,許侍霜驚叫一聲躲到何天香身後。
“今天我來,是因為血影宮的少主血無天出三萬兩銀子要買你的人頭,你死之後不要把帳算我頭上!”赫泉道。
何天香冷笑:“還是三萬兩?我還以為我已經漲價了呢!”
“三萬兩已經不少了!”赫泉嘆道。
“你若自殺,我給你五萬兩!”何天香突然道。
赫泉不由笑了:“五萬兩?好高的價,只可惜,我都死了,銀子再多又有什麼用?”
“是呀!你若死了,銀子再多又有什麼用?”何天香冷冷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