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的一些前事,不由嘆道:“伯父他好可憐!”
慕容蘭娟也嘆道:“他本來還有一個叫何天賜的兒子的,只可惜他也死了。可大人的錯,為什麼也一定要連累上孩子呢?”
“何天賜?”何天香猛然記起自己下落之前見到的何天棄項上的玉玦:“你說伯父的兒子叫何天賜?”
“是呀,這又怎麼了?”慕容蘭娟見何天香又要發狂,不由道。
“哈哈哈,何天棄?何天賜!他沒有死!他不是何天棄,而是何天賜!他居然是我伯父的兒子,我的親兄弟!我居然被我的親兄弟關在這裡,真是好笑!哈哈,哈哈!”何天香大笑道,連自己都認為是在夢中。
“你是說,那個何天棄就是何前輩曾經被拋棄的兒子?”慕容蘭娟吃驚地道。
“絕對不會有錯!”何天香大喜若狂!“天賜,天棄,一賜一棄,更何況這玉玦天下又哪裡還會有一樣的呢?”說著從脖子上解下塊玉玦託在手上。
慕容蘭娟接過玉佩看了半晌,見何天香十分確定,不由點了點頭“大概是吧!”
何天香掩不住心中的喜悅,臉都笑開了花兒:“我真不敢相信,我居然還有一個兄弟在,這世上我還會有兩個親人!出去之後,我一定要先去給我伯父磕頭!”
慕容蘭娟也不由為他高興,笑著嗔道:“怎麼只有兩個?我就不算是嗎?”
“你自然不是,不過將來一定是!”何天香大笑道。
兩個人正笑著,突聽轟的又一聲響,又一個人給扔了下來,何天香定睛一看,卻是梅柔。
何天香不由問道:“梅姑娘,你怎得也下來了?”
梅柔剛剛站起來,聽得何天香這句話,突然淚流滿面,哭道:“那個王八蛋不是人,我不小心讓他欺負也就罷了,他居然還死不認帳。我要找他拼命,心想死了也就算了,誰想他卻把我扔這兒來了,還說什麼叫我下來清醒清醒!”她的話本極快,又帶了哭腔,兩個人幾乎聽不清楚。
慕容蘭娟已明白是怎麼回事,卻不好說話,只好看著何天香。
何天香嘆了一口氣道:“梅姑娘,你先不要傷心,我會讓他對你負責的!”
“負責什麼?”梅柔哭道:“你以為你是誰?他老子呀?”
何天香一笑:“老子倒不是,我不過是他的叔伯哥哥而已,實在不行,我還可以去找他爹來解決這件事!”
梅柔不由瞪大了眼睛,卻是看著慕容蘭娟。
慕容蘭娟點點頭:“他說的都是真的!”
梅柔不由嘆道:“怨不得你們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可你既是他哥哥,他為什麼還要把你也關進來?”
“這個……”何天香也覺一時難以解釋的明白,只得道:“大概他還不知道我是他哥哥吧!”見梅柔依舊似懂非懂的樣子,只得補道:“也就是說,從理論上來講,他是我的兄弟,這下明白了吧?”
“什麼呀!亂七八糟的!你把我也給搞的越來越糊塗了!”梅柔抱著頭慘叫道。
何天棄躺在椅子上剛要喘口氣,卻又見一個堡丁慌慌張張地跑進來報道:“少宮主,不好了,門外來了八個人說要咱們立即開門放他們進來找一個叫何天香的人,並叫你立即放了慕容蘭娟,還要負荊請罪。”
何天棄大怒,一拳將椅子打爛:“混帳!你現在是在誰的面前?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也敢說,難道不怕本宮主修理你嗎?”
那堡丁捂著耳朵道:“他們簡直不講理上來就打人,小的就是被修理怕了,所以才大著膽子進來傳話的!”
何天棄這才看清那堡丁已給人著實收拾過了,半邊臉已腫到了耳朵根兒,齜牙咧嘴的甚是好笑,不由啼笑皆非,反平靜下來問道:“是些什麼人,竟敢這麼大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