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怕她們,咱們又不是打她不過!”傅清竹不服地道。
“這並不是打不打的問題!”何天香急道,說著便把剛才的事解釋了一遍。
眾人明瞭,不由輕笑,羞得何天香更是無地自容。
傅清竹不由笑道:“那位柳姑娘怎得就這麼沒出息?”
墨青突然道:“你有出息!”
“你……你……”傅清竹不由氣結。郭強一逮到手,二人又故態重萌。
郭強心中暗道:“打、打、趕快打!打不起來我可就真的沒法跑掉了!”
卻不料傅清竹眼珠一轉卻又笑道:“我就是沒出息,卻又怎麼樣呢?”
何天香催道:“師兄,咱們快走吧!”
郭強巴不得有這句話,忙道:“好,好,咱們這就走!”
不料還未等邁出半步,身後已同時響起兩聲清叱:“你敢!”
郭強只好看著何天香。
何天香只好向兩人求情道:“兩位姑娘,在下不識何家莊路徑,暫借我師兄三天,三天之後,必將歸還!”
墨青卻一口回絕道:“不行,路徑可以讓他指點給你,但人我們一定要立即帶回客棧!”
郭強突然湊在何天香的耳朵上賊兮兮地道:“師弟,師父先前給的路徑圖就在我懷裡,你要是幫我擺平這兩個丫頭的話……”不料話還未完,何天香已驚呼道:“什麼,你要跑?”
話甫一出口,郭強便知要糟,但已來不及了,傅清竹、墨青兩根指頭已老實不客氣地戳了下去。
郭強只覺鳳池、天麻,懷谷諸穴一麻,再也動彈不得。
何天香卻從郭強懷中摸出路徑圖哈哈笑道:“師兄,你不該威脅我的!”又同樣在郭強耳邊輕聲道:“師兄,你豔福不淺哪!”
郭強心中那個氣呀,真比摸著了一隻癩蛤蟆還窩心。
眾人大笑,梅柔也笑:“何公子,你去哪裡,我和你一塊兒去好不好?”
何天香正待答話,卻猛見柳含姻正遠遠向這裡奔來,不由慌了,連忙道:“各位姑娘,對不起,在下先走了!”說著如飛而逝。
身後,柳含姻掠過眾人:“何公子請你等一等,咱們淡一淡好嗎?”
何天香好不容易甩脫了柳含姻,依著圖紙找到了二十年前的何家莊所在。但見滿目瘡夷,芳草悽悽,不見一絲人煙,幾根半埋的朽木提示著一段曾經悲愴的歷史。
眼見滿目荒涼,遙想二十年前此處種種,更幻當日血濺火騰的情景,何天香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愴,撲嗵一聲,長跪在地上,淚花奪眶而出。
草木含悲,山水逝愁,月斜星沉,也不知過了多久,何天香方漸漸收了淚,卻隱隱聽得遠處竟也有人似在哭泣,何天香不由疑道:“此處荒涼已久,又有什麼人在此哭泣呢?”
想著,不由站了起來,向哭聲之處覓去。
漸漸到了哭聲之處,卻見一個黑衫老者,披著亂髮,正跪在一座墳前哭泣,只聽他哭道:“……神經既齊,魔尊亂世,梅芳兄呀梅芳兄,我逍遙子對你不起呀!十幾年來,我到處尋你遺孤捉拿殺你的兇手,可是至今未成一事,我心裡有愧呀……”
何天香聽他哭的可憐,卻也聽不懂他到底哭什麼,便朝墓碑上看去,乍見上面題的是:“義兄何梅芳,義嫂雪鳳之墓,逍遙子敬立。”不由啊了一聲。
逍遙子方才哭得悽切,未覺何天香的到來,但聽何天香一聲驚叫,不由立時醒覺。
“什麼人?”逍遙子竟一飛三丈直朝何天香掠來。
何天香連忙側移躲閃,但那人身法竟是古怪至極,身形一閃,右臂一伸,何天香竟是躲避不及,被一把抓住脖子提了過去。
何天香只覺那隻手乾癟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