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了她,而且他根本無法說出理由。
他只能對她說,自己無意再娶,只想保持原狀。
而陳嵐竟然願意不要名份,只求能跟他在一起。
如果這件事公開為世人所知的話,那麼傅振俊的罪名又多了一條。
他嘆想,陳嵐這輩子大概是恨死他了吧。可
他沒有辦法,因為他對她一點興趣也沒有。
陳嵐雖然喜歡年輕俊俏的男子,可她畢竟是女人,象李勳澤這樣的型別,她未必會喜歡。
如果換成應豪,那估計就另當別論了。
單從外表上說,應豪五官英俊,又充滿了男性的魅力,跟李勳澤完全是不同的型別。
女人極容易被這樣的男人所擄獲,可這種關係存在僅僅也是短暫的。
想要真正打動陳嵐,不容易,卻也不見得很難。
這不僅僅是從感觀上,更要從靈魂上去征服。
合盛——他一向器重的年青人,在他的印象中,覺得他為人紮實、好學、懂事明理,假以時日,必有更高的作為。
可他真是做夢也沒想到,在有生之年,竟然從合盛嘴裡聽到這樣一番話。
合盛想要的請柬必定與其自身利益掛鉤,估計是黔驢技窮,竟然會想到利用男*色達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這個世界上,為了利益出賣靈魂肉*體的人比比皆是。
今天,如果來的人不是他,而是其他人,是否會被這樣的骯*髒交*易所打動麼?
那麼,今晚他要好好思量一下該怎麼做了。
夜幕降臨的時候,合盛開車來接傅振俊。
今晚的他打扮有些刻意,名牌的西裝外套,名錶、胸飾、皮鞋無不展示了昂貴的價格。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遺忘他平民的出身,才能讓見到他的每一個男人都折服於他的成功。
傅振俊見到合盛時,眼裡閃過一絲憐憫。
以前他所知道的合盛,更開朗更隨意。
他死了也沒幾天吧,一個人怎麼會有如此大的改變,亦或者,從來不瞭解真實情況的只是他本人而已。
合盛看到傅振俊的時候,怔了一下,上下打量,半晌沒有言語。
只見這俊美的青年一身黑色的西裝,打扮了極具成熟的感覺,可這種風格跟這張臉是不搭的啊。陳董更喜歡的是有活動的美男,可不是這種刻板的公事男啊。
傅振俊說:“有什麼問題麼?”
合盛煩燥道:“你這樣,你覺得一箇中年婦女會喜歡麼?你要哄她,想辦法讓她送你一張請柬啊。”
“也許她想換種口味呢?!”
“……”臥槽。
車子飛馳在燈火輝煌的公路之上,傅振俊見合盛太過緊張,便道:“合總,有沒有人跟你說過,這世上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麼?”
“……”合盛皺眉,腦中閃過幾個片段,但他沒有抓住。
“這世上最痛苦的是莫過於……求不得。”傅振俊望向窗外,“人總要去構自己根本無法啟及的東西,總是不知道什麼叫知足常樂。這樣的人,很容易心生邪念,走上歪路。”
合盛停下車,開始等紅綠燈。
他冷笑地說:“說教誰不會,等你以後做什麼事業都失敗,而以前你根本看不起的人卻遠遠將你拋在後面的時候,那個時候你再來想想,什麼叫知足常樂吧。”
“……”傅振俊低聲嘀咕,也不用這樣咒人吧。
“合總,這請柬是相親聚會麼?”
“這個都不是你的事,你只管拿到請柬!”
傅振俊無語:“陳嵐策劃各種活動,我就算向她來,也不知道該要哪張啊。”
“……是一張關於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