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呀,我的乖孫兒,你爺爺給你的玄木牌怎麼給摔成兩半了。”
小魔頭剛走過鶴白麵前,佝僂婦人就從拐角處飛奔而出,捧起地上碎成兩半的玄木牌大聲呼喊道。
這佝僂婦人的嗓音尖銳而響亮,船頭上的觀景的人都被她吸引來目光,就連有人房間內的人,也開啟房門,伸出個腦袋來瞧熱鬧。
佝僂老人手捧著碎成兩半的玄木牌,跺著腳,一臉可惜的哀唱道:
“鶴白大人呀,我是得罪你了,你將氣撒到我身上就好,何必將這木牌毀了,這可是他爺爺給的家牌呀。”
佝僂婦人當初在船頭的那一番作為,早就傳遍了泛天舟上品船艙的所有人,這次又是這個婦人的聲音,立馬引起了他人的好奇,人群漸漸靠了過來瞧熱鬧。
鶴白見到人群正往羅小二門前聚集而來,臉色立馬冷了下來,現在羅小二他們正進行到最關鍵的時刻,不能容許絲毫差錯
看著還在喋喋不休的佝僂婦人,鶴白抓住她的手腕,冷冷說道:
“你別以為我不管殺你,你只要還在這裡停留一步,我立馬殺了你。”
就在這時,肖誠剛好推開門,恰巧碰見鶴白威脅佝僂婦人的一幕,肖誠瞬間便怒不可遏,指著鶴白吼道:
“鶴白,你竟然敢如此放肆!”
佝僂婦人看到自己兒子出現,瞬間變得一臉可憐模樣,跑過去拉住肖誠的衣角,柔弱的解釋道:
“你爹給的玄木牌被鶴白大人摔碎了,我也不過是與他分辯了幾句,他就這般威脅我,想必是那日之後,鶴白大人還懷恨在心。”
鶴白看著一幕,臉上不由得露出一陣笑意,笑著說道:
“我說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巧合,這木牌怎麼會就到我面前就摔碎了,你這個老婦人怎麼就這麼快出現,怎麼會就認定是我摔碎的,原來都你是謀劃的。”
鶴白說著,臉上的笑意漸漸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從未出現過的寒意。
肖誠發覺到鶴白身上漸漸升起的殺意,立馬將佝僂婦人護到身後,指著鶴白怒斥道:
“你莫要顛倒黑白,我母親只不過言語得罪過你一回,你就想殺他!”
鶴白冷著臉不說話,身上的氣勢卻不斷攀升,腳下的木板被狂暴的靈力吹拂的吱呀亂響。
那些原本想看熱鬧的人群看到一向儒雅的鶴白如此動怒,立馬後退,不敢前進一步。
“鶴白,還請先別動手。”
就在眾人以為能夠看到一場大戰之時,肖誠身後飛奔而出一個女子,橫在鶴白麵前。
董靈面帶著歉意,拱手說道:
“此事必然是我母親胡攪蠻纏,還請鶴白公子原諒,畢竟她始終是我夫君的母親。”
肖誠看著自己的妻子這副模樣,立馬怒不可遏,拉住董靈的胳膊吼道:
“你在說什麼!他這般羞辱我母親,怎麼反倒成了我母親的不對。”
肖誠盛怒之下,手中控制不住力道,將董靈的小臂捏得生疼。
董靈低頭看著自己的小臂,臉上露出一陣冷笑,朝著面容猙獰的肖誠笑著說道:
“你說的對,母親受此欺辱,我們必然咽不下這口氣,去吧,將鶴白給殺了,若是之後父親問起來,我必會為你解釋。”
此時,董靈倒是十分的平靜,眼前這個人不再值得自己用心相對,
哪怕自己告訴他,那塊木牌不會這麼輕易摔碎,鶴白也不認識這塊木牌就是肖家的家牌,眼前這個人都不會發覺他母親有何問題。
肖誠看著一反常態的妻子,滿眼疑惑,用力甩開董靈的手,冷哼了一句:“不知所謂!”
鶴白看著這一幕,搖搖頭,冷笑著說道:
“肖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