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保時捷行駛在公路上,車內伏特加正在向琴酒彙報前段時間讓他重新調查四年前混進組織的那個臥底的事情。
“大哥,我重新又調查了一遍,那個臥底的全名叫伊森·本堂,是個二代日裔美國人。他的資料在cIA那邊還是有一定的保密級別的,不過我們也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琴酒依舊叼著香菸,漫不經心的聽著伏特加的彙報。
“那個伊森·本堂被派到了日本之後,就在日本娶妻生子了。根據調查,他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長女叫本堂瑛海,次子叫本堂瑛佑。”伏特加一邊開車一邊說。
琴酒微微抬眸:“他的兩個孩子現在是什麼情況?”
“他的小兒子據說一直在美國,但是前段時間剛好來日本了。至於他的女兒只能查到十八歲之前在什麼學校上過學。哦,對了大哥,還有幾年前一家的醫院的就診記錄。”
琴酒眯了眯眼睛:“就診記錄?她得了什麼病?”
伏特加回答:“不是生病,是一個骨髓移植的手術記錄。”說著伏特加將副駕駛的一份檔案回手遞給了琴酒,“資料都在這裡邊兒了,大哥。”
琴酒脫下手套開啟了檔案袋,從裡面拿出了一沓資料。一邊翻看一邊聽著伏特加繼續說:“我查了一下,接受骨髓移植的就是她弟弟本堂瑛佑,裡面還有張他的照片。”
在那一沓資料裡,琴酒找出了一張單人照片。照片上的男孩兒有一雙大大的貓眼,穿著病號服,臉上掛著微笑似乎在和什麼人說話。
“本堂瑛海的照片沒有嗎?”琴酒墨綠的狼眼眯起,去看照片上的男孩兒,他非常肯定這張臉和基爾長得很像。
伏特加搖了搖頭:“沒有。所以大哥我才覺得奇怪。他兒子都能留出照片和治療記錄,可是他女兒本堂瑛海除了十八歲之前的生活履歷,十八歲之後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別說照片了,她的資訊完全查不到。”
“如果說是cIA為了伊森本堂而保護他的家人,那為什麼他兒子能找到隻言片語,他女兒卻什麼都沒有?”
“保護?”琴酒的語氣低下來,一個人被完全抹去了痕跡,這種手法可不像是保護親屬那麼簡單,明顯是有問題。
琴酒舉起照片從車前鏡裡似笑非笑的看向伏特加:“你覺不覺得他和基爾很像?”
伏特加冒出了一絲冷汗,他猶疑的說:“會不會……只是巧合?”
“呵。”琴酒冷笑一聲,收起那張照片,“像我們這樣的人,從來不相信巧合。看來要把這件事告訴上面了。”末了,他又對伏特加道,”把這些東西給度亞戈發過去吧。”
伏特加一頓,語氣裡透出一絲緊張:“發給度亞戈?”
“他不是在查基爾嗎?看在他有可能又找到了一隻老鼠的份兒上……提前結束甄別,早點兒滾回來幹活兒吧。”琴酒把檔案袋隨手扔到旁邊。
上一次伏特加說的那些話,明顯不像是他都說話方式,這拐彎抹角的,怕不是有人教的。
“是大哥,我到時候就把這些情報發給他。”
與此同時,日賣電視臺。
江浸帶著柯南幾人去找撒旦鬼冢要到簽名之後,又受到衝野洋子的邀請去參觀節目的錄製。
一直到了中午,幾個人到電視臺的食堂吃午飯。衝野洋子還叫上了是水無憐奈一起。
餐桌之上只有小蘭,偵探團的孩子,阿笠博士和衝野洋子在邊吃邊聊好不開心。水無憐奈,柯南和本堂瑛佑三個人都各有心思,而江浸這個幕後推手則坐在旁邊看戲。
“水無小姐,不知道你家裡有沒有什麼兄弟姐妹之類的?”本堂瑛佑面前的飯菜都沒有動多少,只是看著水無憐奈貼臉試探。
水無憐奈勉強的笑了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