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她並不需要再扮演角色,畢竟連皇家的人都知道白汐不在是以前的白汐,沒必須再裝下去。
隨著人流慢慢而動,四人在人群之中看似是那麼自然,然而,在有心人注視下卻發覺格外耀眼,彷彿白汐不管走到哪兒,他們都能一眼看見。
她的那身白袍實在是太熟悉了!
似乎眾人認識她以來,白汐身上永遠是一身白袍,哪怕是跟隨她的二叔迎親,她都是白袍上陣,白袍已經成了她的標誌。
走在街道上的白汐突然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微蹙了蹙極漂亮的眉頭,有些不爽地道:“這些混蛋,窮追猛打,難道以為本少爺真的好欺負不成!”
聲音不大亦不小,旁邊的人該聽見的都聽見了,林嘯有意瞄她一眼,笑道:“我以為你不在意呢,這些天來你可沒將那群縮頭烏龜放在眼裡。”
“嘿嘿嘿,大哥,正如你所說嘛,縮頭烏龜而已,怕什麼,真的惹惱了我,大不了燉烏龜湯喝,雖然是王八糕子,不也能養生嘛!”白汐笑眯眯地回應,語氣中卻帶著一絲難於察覺的殺意。
不管是誰被人追殺著玩,心情都不會好到哪兒去。
隨手放下一隻可愛的銅玲,白汐逛街的興趣漸漸減退了不少,既然有人惹她嫌,她也要想想法子給人家回禮才是。
旁邊的林嘯僅僅是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仍然沒有返回的意思,白汐領著大家隨意而行,當她的視線掠過一家藥鋪時,嘴角逸出一抹秘密的笑容,格外顯眼。
林嘯在她的這笑容裡聞到了一種叫陰謀的味道,剎時想起她煉丹師的身份,他也忍不住微笑起來,不管是什麼人物得罪了這號人物,恐怕都難於安身了。
白汐進入藥店並沒有賣什麼特別的東西,她只是要了幾包銀針,在林嘯疑惑的眼神之中,開始返回他們落腳的客棧。
待他們離去後,此家藥店又先後進入幾批人,他們打聽同一個訊息,剛才身穿白袍的人買了什麼東西。
在銀子的作用之下,藥店的小二將答案告訴他們。
銀針?
得到這個答案之後,他們一臉的莫名其妙,誰也猜不透白汐為何會買銀針。
回到客棧之後,白汐閉門不出,林嘯卻從她房間裡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藥味,卻不知她在幹什麼。
白汐看著幾百根泛著藍色幽光的銀針,她臉上的笑容要有多燦爛就有多燦爛,看得旁邊的白劍渾身打冷戰,實在是太嚇人了。
白劍十分清楚,自家主子笑容越璀璨,整人的法子就越陰毒,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無門,絕對能讓別人深有體會。
他記得半年前,他們經過一天一夜爬懸崖訓練,回來的時候接受訓練的一百多人差點累得虛脫了,他們迎來的是主子那張燦爛如花的臉孔,大家都以為會迎接主子的誇獎。
誰知,下一刻,主子竟然不知道從何出弄來幾千條大大小小的毒蛇,硬將渾身無力的一百多人嚇得跳起來逃命,最為可恨的事,主子命令,要是她現發明天早上少一條毒蛇,她就要這群毒蛇追上他們三天三夜。
三天三夜啊,可知,他們已經爬了一天一夜的懸崖了,早已經疲倦不堪了,再加上三天三夜的話,恐怕最後不是毒蛇消失,而是他們身葬蛇腹之中。
最後在這場的追逐的戲碼之中,他們逃命整整又是一天一夜!
從此之後,他們見到主子燦爛的笑容,就有一種叫毛骨悚然的滋味!
實在是太驚悚了,實在是太可怕了,實在是太讓人打心底畏懼啊!在這一刻,白劍為暗中心懷鬼胎的傢伙祈福,希望他們能撐到最後一刻。
休息了二天,第三天準備上路的時候,他們面前出現了兩人,一老一少,其中一位是他們認識的美女冷千韻,林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