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個信封遞給蘇孟瑜:“你若想回京都,就把信‘交’給將軍,你若想在邊城快樂的過日子,就將信燒了吧!”
蘇孟瑜在冬日的寒風中石化了:這個豬頭還長了個豬腦子啊!
“別怕,父皇那裡由我去說……當然,你若回京,也很好,我有很多兄弟,和他們的感情都不錯,特別是太子哥哥,你到了京都,我自會幫你打算。”
看著傻乎乎盯著自己的蘇孟瑜,胡岸的心裡美滋滋的:“風大,回去吧!”
蘇孟瑜將信收起來,轉身往練武場走去。
“小魚!”胡岸又從身後叫住她。
蘇孟瑜腦子裡‘亂’成一團,想著要不要問問姑母的死因,猶豫著回過頭去。
“早安娘子,我也很高興認識你!”胡岸笑嘻嘻的對蘇孟瑜擺擺手,轉身跑掉了。
回到練武場,蘇孟瑜一直愣愣的站著,紅丫走過來幫她往‘腿’上綁好沙袋,站起身時卻見自家娘子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
第47章 、蘇學停課1
蘇孟瑜告病假沒有去蘇學,攏了個手爐坐在桌前對著信封封口處的紅漆發呆,她輕抬右手用兩根手指摩挲著信封,依稀還記得寒風中這信封上的體溫,此時已經‘摸’不到了。腦海裡一會兒是前世英俊淡漠的壽王靜靜的坐在那杯毒酒的後面,一會兒是早晨為她擋住寒風的‘肥’碩身影,一會兒是成婚時燭光下大紅‘色’的俊朗夫君,一會兒是長夢裡助養她、教導她的那個與她肩的人……最終所有的糾結都化作了一聲輕嘆,因為蘇孟瑜想起了那個長夢裡最後的一句“對不起”。
關於這個人,關於這糾纏,關於這走也走不出的迴圈路,蘇孟瑜已經不想再費神去思索,說不過就是造化‘弄’人,恨又恨不起,放又放不下,避又避不開,便由它去吧。
蘇孟瑜拿過一根繡線輕輕穿過封口的紅漆,再將繡線‘交’叉,兩手猛得用力一拉,所謂密詔不過就是皇帝給的一張加蓋了‘私’章的便條。
戰:大勢已去,岸之‘性’命託付於你,慎!慎!
胡岸看過密詔嗎?……過,他那樣的人,怎肯將‘性’命‘交’給我?
若沒有看過,那他此次回京就危險了!……聖上看重他,自會保他!
可是聖上將他託付給阿爹,而他又稀裡糊塗的將自己的命‘交’給了我!……如此看來,聖上敗局已定,阿爹不能回京!
想到此,蘇孟瑜站起身走到炭爐旁,整齊的將密詔摺好裝進信封,又拿著信封反覆的看了看,攤開手將信封展平,就要投入爐中。
“瑜娘子,簡娘子來了。”
蘇孟瑜被紅丫驚醒,趕忙收回手,將信封收好,走到‘門’旁迎了簡愛蓮進來。
簡愛蓮穿了件白‘色’的斗篷,領口和兜帽都用狐‘毛’鑲邊,‘毛’絨絨襯著她的月樣容儀更顯嬌俏,梨渦淺笑:“瑜姐姐,我去蘇學尋你,才知你病了,可是受了風寒?”
“早起練功,吹了穿堂風,這會兒有些頭疼,在屋裡捂捂就好了。”
紅丫奉了茶進來,接過簡愛蓮的斗篷掛起,彎腰撥了撥炭爐,又將手爐遞給蘇孟瑜暖在手裡,對簡愛蓮說:“簡娘子別擔心,我家娘子常年練功,寒暑不誤,今早不過是被那突來的穿堂風‘惑’了心神,躲一日懶罷了,只是你好心,萬不能說給白先生聽去。”
“好你個紅丫,”蘇孟瑜紅了臉嗔道:“還不去給愛蓮拿個手爐來捂捂手!”
簡愛蓮笑著打趣蘇孟瑜:“瑜姐姐莫惱,才剛白先生也說你是‘小牛犢’,讓我不用著急呢!”
蘇孟瑜作勢要打,兩人鬧成一團,紅丫在一旁笑看著,輕輕舒了口氣:總算過去了!
第48章 、蘇學停課2
“瑜姐姐,我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