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一飛冷笑道:“你說呢?作為侍女竟然敢對主人以下犯上,作為主人我怎麼能夠不懲罰你?”
“你……你想要怎麼樣?”木姬臉色一變道。
“你說呢?”陳一飛的臉上露出了一股邪笑道:“木姬又不是沒被主人懲罰過?是不是?以前怎麼懲罰,現在就怎麼懲罰。”
“啊……不要……”木姬的俏臉頓時通紅,羞臊無比,慌張的就想甩開陳一飛的手臂。
她自然知道陳一飛說的懲罰是什麼。
“哼,還敢反抗,今天主人一定讓你知道厲害。”陳一飛冷哼一聲,直接上前,一把摟住木姬的腰肢,然後將她直接放到肩上,扛了起來。
陳一飛又望了望四周,片刻之後,才朝吳興問道:“她的房間在那裡?”
“啊……”吳興被陳一飛這突然的問題問的一愣。
“啊什麼啊?我說了不喜歡答非所問。”陳一飛話落的時候,已經出現在了吳興的面前,一腳將吳興踩在了地上。
“在……在北面最裡面的院落。”吳興被陳一飛踩住,臉上卻沒有一絲怨念,反而是滿臉興奮的朝陳一飛指路。
幾乎在下一刻,陳一飛已經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中,前往了木姬的住處。
而吳興卻是急忙站起來,臉上露著一種興奮的大笑。
“我們東日軍輸的這麼慘,你還笑的出來?”林木皺眉道。、
“沒錯,沒想到東日君竟然是女的,而且還輸的這麼慘。”楚彪也是嘆了口氣道。
吳興卻是不屑的看著兩人:“你們兩個蠢貨,誰告訴你我們東日軍輸了?誰又告訴你東日君輸的那麼慘?”
“難道不是嗎?”林木疑惑的道。
“當然不是。”吳興頓時得意的笑道:“你們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東日君和這陳一飛的關係,你覺的陳一飛帶她去她的住處要幹什麼?”
聽吳興說道這,林木和楚彪臉上頓時露出了一絲邪笑,這是男人都明白的話題啊。
而吳興卻是接著道:“難怪我就覺的東日君之前對陳一飛的態度非常奇怪,恐怕這陳一飛已經不再是我們東日軍的敵人了,而是我們的靠山,你們說我們東日軍有輸嗎?這是壞事變喜事了。”
靠山?
林木和楚彪立馬反應過來,明白了吳興的意思,臉上也頓時露出了激動之色。
四周的那些東日軍的人同樣是難掩笑意。
他們很清楚陳一飛的實力,如果陳一飛真的變成他們東日軍的靠山,那他們東日軍絕對能夠一統天狼海域。
到時候不管是東日君當域主,還是這陳一飛當域主,都是一家人。
………………
而就在吳興幾人滿心興奮的時候,陳一飛已經扛著木姬進入了她的房間。
“放開我,別這樣……”木姬越來越羞臊了,掙扎的越來越厲害了。
她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可她剛才還那樣對待陳一飛,如果在這下一刻就被陳一飛那個對待,那讓她羞死算了。
“乖侍女,這個時候還掙扎,可是會觸怒我這個主人的。”陳一飛一把將木姬丟到了床上。
然後雙手快速的點在了她的丹田附近的幾個穴位之上,直接將她的真氣全部都封印住了。
“給我過來。”陳一飛戲謔一笑,直接將木姬抓起。
木姬此時力量被封住,就和普通人一樣,根本連一絲反抗之力都沒有,只能任由陳一飛施為。
陳一飛卻是已經抓過了一旁的床單,直接撕扯成了布條。
然後就見他用這些布條以一個十分不雅的姿勢將木姬綁著趴在‘chaung’上。
木姬的雙手已經被掰到身後和那同樣被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