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排排名酒提醒她,這是酒吧。
這是一個適合她們這樣的女孩子來的酒吧。
湛墨青把她送到酒吧門口,提醒她:“小心一點,回來的時候給我打電話,我來接你。”
她猶豫:“那樣多麻煩。”
湛墨青沉默了一下,抓起她的手,眼神微微閃爍:“敘敘,老公不就該這麼用麼?”
“……說得很對!”她讚賞地給了他一記勾拳。
不料她剛剛走下車,旁邊突然撲上來一道人影,口裡還呀呀地大叫著,一把抱住了她。
“啊!”她驚恐地大叫!
湛墨青刷地一個箭步衝下車,一下轉到她身邊,把抱著她的人撲通一把摔在地上。
整個過程……也就幾十秒的樣子。
鍾敘敘還處在巨大的害怕與慌亂之中,就已經被他狠狠攬在懷裡。她深深地再次認識到鐵一般的事實,湛墨青出身於傳說中的軍人世家,身手果然不是蓋的。
“別怕別怕!”湛墨青拍著她的背,輕聲安慰。
鍾敘敘這一刻覺得他的胸膛真溫暖,他的聲音真好聽,他的臂彎真有力,他的……
有他在,真好!
噢,原諒我們的鐘敘敘童鞋吧,人在動情的時候,稍微矯情一下,是可以理解的。
她仰起嚇得慘白的小臉看著湛墨青:“怎麼回事?”
湛墨青抿著嘴,鐵青著臉:“我也不知道。”
……
其實襲擊她的是一個長得像犀利哥的街頭流浪漢。據說是一位從鄉下拖家帶口來打工的民工,因為一起交通事故失去了年輕的妻子,導致神志恍惚,見到年輕的女孩子就以為是自己逝去的愛人,經常會衝上去抱住人家,也常常被打。
當然,鍾敘敘是許久之後才得知這個故事的,她後來跟湛墨青說,你看,愛情真偉大,你是風兒我是沙纏纏綿綿到天涯。可憐這個小夥子,沒能和愛人纏綿天涯,愛情就半路夭折。
湛墨青沉默半晌,說,人事無常麼。
是啊,人事無常。
命運常常跟我們開各種各樣或狗血或悲哀的玩笑。
還好湛墨青的這一摔並不重,小夥子在地上依依呀呀叫了兩聲,爬起來轉眼就跑得不見蹤影。
經過這一突發事件,湛墨青堅持要陪她進入酒吧才肯罷休,仍然還心有餘悸的鐘敘敘對此提議自然舉雙手贊成。
酒吧是個好地方。
鍾敘敘一直都這麼覺得。因為她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看到的朋友們都比平時美上幾分,她由此推測自己也是如此。
人家不是說“燈下看美人”麼。
所以剛走進酒吧,她就厚顏無恥地問湛墨青:“湛墨青,在燈光下我是不是好看一點?”
湛墨青仔細地盯著她端詳了一會兒:“是的。”
她樂了,伸出手指在他的手腕上一個勁兒畫圈圈。
“幹什麼?”湛墨青怕癢。
“美女鍾敘敘要畫個圈圈囚禁你。”她嚴肅地跟他宣佈。
湛墨青想笑,又忍住了,伸手抓住她的爪子。
“哎呀!這就是傳說中的鐘相公吧?久仰久仰!”許瑋婷刺耳的聲音大老遠傳過來,鍾敘敘噁心得抖了抖。
鐘相公……湛墨青嘴角抽了抽。
“哈,不好意思啊,鐘相公的意思就是鍾敘敘的相公,世界上獨一無二,哈哈這個稱呼給力吧?經典吧?”許瑋婷這丫今天一定打了雞血,一定!
湛墨青雲淡風輕地笑笑:“你們好。”
“正好正好,聞名遐邇的鐘相公來了,讓我的心情格外朝氣蓬勃,來來來,讓我們氣吞山河地乾一杯!”這是宿舍老大,蘇城。
呃,其實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