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嗚!啊嗚!啊嗚!”
費爾巴哈陛下有了點要熱淚盈眶的感覺,但是他忍住了。在他最彷徨的時候,這些士兵們用實際行動告訴了他,自己的王霸之氣是真實存在的。
城門上面一片混亂,不少人跑來跑去,還有人舉起旗幟胡亂揮舞著,他們象是要以此來表達自己地激動心情。
費爾巴哈陛下心中大定,他看了看那些狄德羅公爵計程車兵。那些人現在只能是目瞪口呆的樣子,對著這樣的變化不知所措。
身後的領主們見到了這樣的場面,也悄悄地向這邊再靠近了些。但是那些扈從堅定地站在那裡,把他們擋在了外面。
費爾巴哈陛下也知道這些人既想佔便宜,又不想置身險地的心理,因為他自己都是這樣的。所以他只是用輕蔑的眼神看了看他們,然後就得意洋洋地策馬上前。好讓大家都能夠看清楚自己。
被引過來地小河環繞著王宮,因為河面太寬,不可能有那麼長的吊橋。所以靠外的一側是修建了一座石制橋樑,那橋樑一頭通向岸邊。另一頭是在河中。吊橋放下來的時候,剛好就搭在這石橋上。
費爾巴哈陛下整理了一下他的披風,正了正頭上的王冠,孤身一人策馬到達了石橋的盡頭,看著那吊橋正被放下。
在吊橋接觸到石橋地時候。費爾巴哈陛下身後的扈從們發出了歡呼聲。接著。是領主們也在大聲地恭賀。然後,才是狄德羅公爵計程車兵在敲擊著自己的武器作為致意。
叛亂持續了這麼久。現在只憑國王一人,僅僅是現身在王宮外,就能夠讓士兵們棄暗投明,痛改前非。這樣地場景,簡直是隻存在於傳說中。
費爾巴哈陛下獨立石橋之上,這樣受人關注的場合,扈從們都很清楚,絕對不能夠去打攪陛下。所以他們沒有上前去,也阻止了其他人。
城門上一直在吵鬧著,費爾巴哈陛下驕傲地高仰起自己的頭,讓城門上計程車兵能夠看見,這就是陛下對這些士兵的獎勵。
費爾巴哈陛下看到了門在緩緩開啟,從一道縫隙,一直到了完全開啟。許多地士兵推開了門,然後半跪在兩邊。
以前進王宮地時候,可沒有現在這樣的滿足感。費爾巴哈陛下輕輕地夾了一下馬腹,威嚴地向裡面行去。
突然之間,一具屍體掉在了面前。那是一名士兵,手中還緊緊地抓住了弩。他地身上到處都是血,現在根本就看不出來是被利刃所傷,或者是被扔下來的時候受的傷。
費爾巴哈陛下愕然抬頭,卻看到城門上面雖然還是亂糟糟的樣子,但是分明又有人在揮舞著武器殺戮。
在這麼近的距離,費爾巴哈陛下能夠看清楚,那些士兵好象分成了兩部分。一些手中拿了弓和弩計程車兵,他們正在徒勞地抵禦對方的進攻。可是這些人即使在閃避中,也有人飛快地擺脫了對手,迅速地轉過身來,將弩瞄準了城門下。
城門下?費爾巴哈陛下猛地一勒韁繩,那戰馬嘶鳴著人立起來。有兩支弩矢射中了馬匹暴露出來的腹部。還有一支擦著費爾巴哈陛下的大腿釘在了橋上,上面分明還帶著一大塊布料。
費爾巴哈陛下不等戰馬倒在地上,立刻雙手一撐馬鞍。兩隻腳迅速地從馬蹬裡脫了出來,他就地一滾,在橋板上滾了幾圈後,就掉到了河裡。
還在空中的時候,就聽到了還有箭矢釘在木板上面“奪”地幾聲。橋並不高,費爾巴哈陛下掉到了河裡後。立刻奮力遊向最近的一個橋墩。
雖然身上的鎖子甲將他向水裡拖,但是幸好沒有太遠的距離。費爾巴哈陛下躲在了橋墩下面,雙手牢牢地抓住上面的縫隙。
橋墩下面,滿是青苔,當然滑膩得很。費爾巴哈陛下騰出一隻手來。拔出匕首插入石頭的縫隙中,這才穩住了身體。他這才有空回頭去